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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那兩個男人又扛了一口大紙箱出來,透過沒關緊的門瞧見宣兆和岑柏言抱在一起,震驚的紙箱子「啪」一下掉在地上。
「看什麼看,沒見過人處物件啊?」岑柏言沖他們揚了揚下巴,「你倆這屋我續了,房東電話給我一個。」
找到下家連一個月的租金都不用扣了,倆男人大喜過望,忙不迭地說好。
岑柏言捏了捏宣兆的臉,笑著說:「我回去收拾東西,明天就搬。」
宣兆內心苦不堪言,臉上依舊笑意溫和,彎著眼睛回應:「好。」
宣兆本想晚上回一趟公寓,但岑柏言著實黏人,下午才剛分開,晚上非要和宣兆影片電話。
他在廁所裡給宣兆打的影片,說陳威要幫他搬家,他擔心宣兆不自在,就給拒了,問宣兆什麼時候可以把他們的關係告訴給他的朋友們。
宣兆有些訝異於岑柏言的周到,這傢伙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卻連這種微小的細節都替宣兆想到了,耐心地徵求宣兆的意見。
「再等等吧,我也擔心陳威接受不了。」宣兆說。
「聽你的,」岑柏言靠著洗漱臺,笑著說,「你要是覺得可以了,我下一秒就敲鑼打鼓廣而告之。」
宣兆輕笑出聲:「你當這是皇帝登基呢,還貼張皇榜昭告天下。」
「差不多了,」岑柏言盯著手機螢幕裡宣兆的臉,怎麼看怎麼好看,「你比皇位還金貴。」
宣兆覺得岑柏言的目光過於熾熱,他承受不住似的,稍稍偏過了頭。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小一個鐘頭,電話結束通話的瞬間,宣兆眼底的笑意漸漸斂起。
就在剛剛,他的手機上收到了一條快遞物流訊息,他寄往鄰市的快遞已經抵達,預計明早派送。
所有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地行進。他僱傭的經理人查到了五年前萬千山用不那麼光彩的手段購置了臨海的一塊地皮,外公當年的合作夥伴他也逐個取得了聯絡,岑靜香因為他有意放出的關於宣諭的訊息而沉不住氣
就連岑柏言,也一如他計劃的那樣——甚至比預想的還要更加愛他。
接著,宣兆和龔叔通了電話,讓龔叔把療養院那邊看嚴,他預想岑靜香很快會有動作,他不希望任何人——尤其是那個女人打擾宣諭。
有條不紊地佈置完這一切,宣兆坐在書桌邊,燈光映出他清晰冰冷的面部輪廓,他指尖在桌面上輕輕敲打著,眼角冷不防瞥見桌邊岑柏言落下的校園卡——
照片裡,英俊的男孩笑得非常燦爛,明朗且恣意。
宣兆沒由來地察覺到一陣心悸,立即把那張校園卡翻了個面。
次日一早,岑柏言提著大包小包,「砰砰砰」地拍響了宣兆的房門。
與此同時,萬家同時收到了兩個包裹,萬千山和岑靜香在吃早餐,岑情取了快遞迴來,笑著說:「老爸,哥給你買的禮物到啦!還有另一個,不知道裡頭是什麼,拆開看看。」
「柏言的禮物?」岑靜香笑著說,「柏言這孩子,早就準備好了。」
萬千山也笑:「柏言隨你,貼心。」
「你哥的禮物,讓你爸親自拆。」岑靜香說。
岑情把岑柏言的那份快遞扔給萬千山,岑靜香無奈地嗔怪:「女孩子家家,毛手毛腳的。」
岑情做了個鬼臉:「還是爸爸疼我!」
對他們而言,這是一個很平常的、極其溫馨的早晨。
然而,萬千山拆開快遞包裝後,猛地從椅子上站起,陡然色變——
怎麼會是那支鋼筆?!
於此同時,岑情拆開了另外一份快遞盒子,她好奇地「咦」了一聲:「也是鋼筆啊,老爸,我怎麼不知道你喜歡鋼筆,怎麼這麼巧,哥哥和這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