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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兒歸沒事兒,那個吳知被抓起來了嗎?」
班裡有同學這麼問道。
祁向星覺得自己心裡暖洋洋的,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同學們會這麼關心自己的遭遇。
她感激地說道:「謝謝大家關心,當時吳知就在旁邊,直接被抓起來了,現在還在警察局裡呢!」
與此同時,在警察局裡經歷了一夜之後,吳知第一次見到了來看自己的父親。會面是在一個會議室裡舉行的,他身上還穿著自己昨天離開家時穿的那套衣服,喪眉搭眼地坐在那裡。
他的父親走進來,見到他這副模樣,第一個反應就是上前踹了他一腳,由於他的父親動作太快,身旁的警察甚至都沒有攔住他的動作。
「哎哎哎!這位同志!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在他踹完一腳之後,身旁的警察眼疾手快趕緊把他攔住。
「你他媽怎麼還違法亂紀呢?」吳知的父親死死地盯著他,像是要從他的身上看出他這麼做的原因。
在他把吳知的身上盯出一個窟窿之前,站在旁邊的警察輕咳了一聲,說道:「這位同志,你先坐下來。由於他剛剛成年,我們有義務告知家長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說完,他看了吳知一眼,冷聲說道:「來吧,現在你可以繼續講了。」
吳知不敢說話,也不敢對上自己父親的眼神,他的眼睛始終低垂著,四處亂瞟。
見吳知一直不說話,警方也不好過多逼迫他,便拿出了昨天晚上記錄的案宗開始和吳知的父親講述。
在聽完了自己兒子的所作所為之後,吳知的父親氣的雙眼發紅,他整張臉都漲得通紅。而後,他一拳拍在了面前的桌子上,發出了「咚」的一聲巨響。
他死死地咬著牙,面部也開始不規則地抽搐起來。
「像他這個情況會怎麼判?」吳知的父親抑制住了自己心中的怒氣,問警察。
警察皺起眉頭思考了一下,對他說道:「襲擊oga是重罪,雖然他沒有出手,但是也構成了『□□』的必要因素,性質十分惡劣。」
警察頓了頓,又接著說道:「所以你做好思想準備,可能刑期不會太短。目前我們國家對這種行為的量刑一般是在三個月以上,兩年以下。」
「好的,謝謝警官,請問我們還需要做些什麼?」吳知的父親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自己心中的怒火。
「如果你們可以請求受害者家屬原諒的話,說不定法官會在量刑上酌情考慮。但是其他的你就要問律師了,我們沒有向你提供法律援助的義務。」說完這些話,警察對他點了點頭,就帶著吳知打算離開。
吳知的父親突然說道:「如果我不打算請求受害者家屬的原諒呢?」
警察的腳步一頓,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轉過頭來對他說道:「這是你的權利。」
吳知的臉上卻突然閃過了驚恐,他使勁地往前,想要離自己的父親近一點,他原本囂張跋扈的臉上現在充滿了慌張。
不!他不想就這麼進監獄!他才剛剛十八歲!
「爸……」吳知顫抖著聲音祈求自己的父親,但是他的父親沒有施捨給他一個眼神,只是自顧自的對警察點了點頭,說了句「謝謝」,就要轉身離開。
「爸!你真的不管我了嗎!?」吳知雙眼通紅。他發洩似的用自己手腕上的手銬敲擊著桌子,金屬的碰撞聲和桌子發出的咚咚聲混合在一起,讓人心煩意亂。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竟然真的就要這麼一走了之,他真的打算拋棄自己了嗎?
吳知的父親面無表情地俯下身,緊緊地盯著吳知的眼睛。良久,他冷冷地笑了一聲,說道:「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這就是你應該承受的代價。我不會給你擦屁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