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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煉器大師正新鮮著,哪捨得放手,不少人還建議,不急著封鎖,讓他們再去找一點祈石,他們還想用祈石煉製靈器,甚至法器呢。
妖皇堅決反對,所以這事沒能成,甚至多餘的祈石都被妖皇留下了不肯給,大家都很遺憾。
方漓比別人多知道一點,所以她很明白妖皇的想法。這事沒完呢。
這幾個大洲暫時算是封鎖了。但是上古那次災變中,受到汙染的地方可不少,還有不少沒能封鎖住。在上古眾妖族的努力下,古陸碎裂,那些大洲被分割出去,多年沒有動靜。
然而短時間內,多個空間通道開啟,意味著其他地方遲早也會出現同樣的事。
妖皇不得不先把這批麻煩解決,然後留下儘量多的祈石,準備應付下一批麻煩。
可惡的是這些麻煩誰也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爆發,只能等著。而這種等待是最讓人頭疼的。
說不定到妖皇這輩子過去也不會有事,到時候頭疼的就是祁遠了。
方漓雙手合什,向天拜拜,祈禱祁遠早點醒來,安全無事。
一半是因為祁遠也是她朋友,同患難過的;一半是因為阿無,她可不想阿無永遠以另一個人的身份過下去。
不過還沒等到他醒,她就要跟著師父回歸天璇宗了。因為接下來的事是符修陣修們上場,他們這種劍修沒有用武之地。
所以孟銘還留下幫忙,任苒就帶著方漓先回去了。方漓還想慫恿師父再留幾天,結果任苒以為她捨不得孟銘和阿無,準備讓她留下,自己先走。
方漓還是跟師父一起走了,因為阿無往她這跑得越來越多,祁遠的皮都快披不住了。
不過令她有點犯嘀咕的是,她和師父回到無離島,閒來無事,正考慮要不要繼續閉關,然後打算閉關前跟朋友們先見個面的時候,阿無居然就找來了。
&ldo;我弟弟醒了。&rdo;他很開心地說。
&ldo;他是不是跟我犯沖?&rdo;方漓納悶。
跟祁遠認識的時候,吃飯的酒樓被砸了,斬雪界大戰差點送命。
第二次還行,是在有魚界秘境,也就秘境最後的幻境有點危險吧。
第三次就兇險了,兩人差點陷在沼澤裡一起死掉,還要搭上白虎。
這次去妖域,連這個朋友的面都沒見著,就知道他昏迷不醒,她也是險死還生,靠阿無護住了自己。
然後她一離開,祁遠就醒了。真的犯沖吧!
她跟阿無說了,阿無笑得不行,一本正經地點頭:&ldo;嗯,犯沖。&rdo;
在島上時,阿無摘了面具,與祁遠極像的臉,這時候卻絕不會認錯兩人。
阿無的眼神不像祁遠銳利,他更溫潤,看著人時總是靜靜的。
祁遠和阿無都是唇邊常帶笑的人,但是祁遠笑起來意氣飛揚,看著人時始終有一種好奇探究又隨時準備哥倆好的意味。
而阿無的笑容淺淺的,沒有侵略性,甚至不注意很容易將他忽略。但方漓覺得,他才使人安心。
離開無離島的話,阿無還是會戴上面具,銀色的那個。因為妖皇已經不限制他的自由了,只提醒他一定要注意血脈的變化,千萬不要隨便使用天賦能力。
已經穿越的世界不要緊,萬一再開啟一個招災引禍的新域,虛空銀魚這一族可就是兩域的大罪人。
阿無自然對當這種史上留名的名人毫無興趣,這時候他自己倒想把自己血脈給封了,還是妖皇沒同意。
他大概也覺得欠這個兒子的,給了他不少東西,讓他不必再困守元山,但也要求他不能回妖域,並且在外時要戴上面具。因為他和祁遠太像了,妖皇不想有什麼誤會和爭端。
是阿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