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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特怪物施加的「詛咒」,似乎會因怪的不同而或多或少有些區別。 呂卡翁可能是他因為用的牙齒或爪子,所以顯現出來的黑色「詛咒」外形粗糙,從某種角度上看,還會覺得這是鎖鏈狀紋身。 至於吉克維爾姆嘛,我有瞥見過被刻在秋津茜臉上的那玩意兒,是和呂卡翁的「詛咒」同樣形似抓傷的紅色「詛咒」,不過比起呂卡翁的要銳利。 維扎衛門、庫塔尼德和瓦修的不明。 真實身份不明的冥響奧爾凱斯特拉也是一樣。 最後是戈爾寧。在場的致命兔們全都在她那裡中了詛咒,因此甚至無法與家人見面,一直在此戰鬥。 並且理所當然的,他們全都親身中了戈爾寧的「詛咒」。 「正如我先前說明過的,我軍負責阻擋住侵犯我國的戈爾寧的眷屬,並將它們殺回去。」 「我負責衝入敵陣,衝至分身所在處,對吧?」 「是的,計劃很簡單,不過我軍應該很難支援到您。」 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連敲?!」 完全沒想到會有人一直敲門。爾德瓦多對離門近的兔子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去為這位在獲得許可前都不打算進屋的、懂禮貌的來訪者開門。 「啊,大家好!」 「唔噢,秋津茜?」 「是我!突然從西庫魯先生那裡收到參加獨特劇情的邀請,於是就先過來看看!」 從西庫魯那裡收到邀請?也就是說,開啟了拉比茲獨特劇情……哦不對,是開啟了能進入兔子皇宮中的「邀請」獨特劇情的獨特NPC,會自動觸發這個劇情嗎? 等一下,現在就下結論還太早,還是直接問她吧。 「姑且問一下,你接到的劇情叫什麼名字?」 「我看看……叫『兔國義勇兵』!」 OK,果然還是得單刷討伐啊。我估計,作為義勇兵參加與作為防禦戰的一員參加之間存在著某種不同吧。 「不好意思,打斷會議了,爾德瓦多,麻煩你接著繼續說吧。」 「……行。首先,一旦抵達最前線,魔法部隊就用全火力覆蓋,肅清敵人。」爾德瓦多又補了一句,「雖然敵方的後續部隊很快就會殺上來,把場地佔滿就是了。」然後他指著地圖,繼續說:「我軍會在戈爾寧的眷屬抵達前,將戰線推上去,封鎖橫洞。陽樂先生您則趁機深入前方……那邊的女士,您負責處理從橫洞偷襲的眷屬,以及抵擋住可能增援上來的眷屬。」 「好的!雖然不是很清楚那古洱杜什麼的是誰,但我會加油的!」 秋津茜「唰!」的一聲,立定站正,身上迸發出熱血勵志的青春氣場。我對此感到有些自慚形穢,同時說出心中的疑惑。 「姑且問一件事,這會不會就算我成功抵達了分身那裡,也會被眷屬圍攻殲滅掉吧?」 「關於這一點,您無須擔心,不如說您大概將會成為分身眼中的妨礙物。」說著,爾德瓦多指了指他從剛才就一直揹負著的玩意兒,「這是父親的武器之一『鍛龍』,只要拔出此刀,戈爾寧的眷屬就會一齊殺向我……就連分身也不例外。」 那是一把鞘上雕有精緻的紋路刻印的無鍔之刀……直白點講,就是一把杖刀。 「一旦拔出此刀,就不得不請您務必……且儘快地擊殺掉分身。」 爾德瓦多緊盯著我。不僅僅是他,小屋內身體一部分有裂紋的致命兔們也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我。 兔子們大概是想親眼觀察我,判斷我到底值不值得他們託付性命,這項重大任務究竟適不適合交由我去辦吧。 「這是最後一次確認,您能做到的吧?」 這種情況就得RP角色扮演,這才是能讓生活於香境世界觀中的NPC們認同我的最大根據。 我刻意裝備上勇魚兔月,讓他們看到,然後整理了下幾乎成了我的代名詞、表明「鳥人」身份的凝視鳥面,毫不膽怯地接受他們的注視,對他們說:「儘管交給我吧。維扎衛門、呂卡翁、庫塔尼德……從正面戰勝了祂們,才有了現在的我。相信我吧,Trust me啦。」 「就是說哇!陽樂哥哥肯定能成功做到噠哇!」 我豎起大拇指,表示贊同。我一路以來創下的實際成績擊殺數,以及身上被刻著的傷痕,比起其他千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