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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隸把她蹭亂的碎發理順,別到耳後:「很順利,金溫文回來了。」
王清河點點頭,沒有接下去。
「怎麼了?」
她們所在的濱河大道上方是一塊斜坡,斜坡上鋪著草皮,草皮上每隔幾步種著綠柳。綠柳後面是一條雙車道,經常有人在這裡騎行。王清河剛才看見一輛車開過去,好像是焦安國的。
但焦安國現在應該在長城,和焦安國開同樣車的多了去了,興許是王清河看錯了,她搖搖頭,說:「沒怎麼,興許是我看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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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星光黯淡。
柳文昊在醫院裡陪著女兒睡著,看著女兒恬靜的睡臉,他忍不住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轉瞬他想到一雙通紅的眼睛,問他難道自己不是他的血脈麼。柳文昊在腦海中回憶,自己好像從未吻過兒子。
他還小的時候,他整天在外面做生意,做生意失敗後,就整天泡在賭場。每天回來,柳明明要麼已經睡了,他醒來的時候,柳明明已經去上學了。
他們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每天見面的次數卻很少。有時候柳明明會給自己留信,用歪歪扭扭的字寫下晚安。柳文昊覺得自己確實挺不是東西的,但有些事情,不是他能左右的。
女兒睡著了,柳文昊決定回家去看看,他已經太久沒有回家,最近忙著柳明明的事情,和妻子見面的次數也少了。
來到小區樓下,柳文昊停下車,正在沉思,車窗突然被人敲了一下。
他嚇了一跳,看過去,是個長相普通的中年男人,微胖,眼睛像銅鈴,不知是不是錯覺,他覺得那雙眼睛隱隱發著綠光。
中年男人用關節扣著車窗,滿臉不耐煩,柳文昊不知是什麼事,開了車窗:「請問有什麼事嗎?」
中年男人四處環顧發現無人,手突然從車窗的縫隙伸進去,抓住了他的脖子。他的指尖又小又尖,輕而易舉就刺破了他脖頸上的肉,奇怪的是,並沒有鮮血淌出來。
柳文昊急忙按鍵關窗,但是沒有用。突然,他聽見數聲貓叫,透過後視鏡,他發現後排坐著九隻貓,毛色純黑,眼珠幽綠,它們詭異的以相同的姿勢坐著,高貴而優雅。
貓兒們慵懶的舔著爪子,猛地撲上來,在他身上抓撓。這些貓兒的爪子尖利無比,一抓就是三條帶皮的肉被劃下來。
中年男人慢悠悠的收回爪子,路燈下,柳文昊看見他的手並不是人手,而是一隻狸花貓爪。他的尖叫聲在車裡迴蕩,路的另一邊有人走去,卻恍若未聞。柳文昊想開門出去,發現男人靠在車門上,他怎麼也打不開。
男人十分嫌棄自己的爪子似的,拿出一塊手絹細細的擦彎鉤似的爪子。柳文昊渾身都在發痛發燙,他靠在車窗縫隙上,五官扭曲的問:「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害我?」
「柳明明你認識嗎?」男人發問。
柳文昊停頓片刻,把背上的貓扔下去,撕開一塊皮肉,他感覺有液體淌下來:「……你是他什麼人?」
男人轉過身,銅鈴般的眼睛冷漠的望著他:「我是他叔。」
柳文昊在腦海里搜尋,沒發現柳明明有這麼一號叔,身上的疼痛越來越烈,他喊道:「殺人是犯法的!」
「放心吧,我不殺你,只是讓你受點皮肉之苦,以及你今後不管吃什麼東西,都將食之無味。」男人說罷,揚長而去。
車裡的黑貓瞬間消失,連帶著他被撕爛的衣服都恢復了原狀,被劃爛的面板恢復如初。但疼痛還在,他每按一個地方,鑽心般的疼痛就會傳來。
柳文昊本想開車去醫院,但他這個樣子,估計醫院也不會收。於是他把車停到停車場,就準備上樓。
今天的小區樓下格外安靜,平常這個時間應該有人的。風一陣陣的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