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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福點頭。
「他們剛才接到電話,正打算過來,按理來說,應該找到我們了,該不是發生什麼意外了吧。」秦勝廣沉默了一會兒,他不相信柳明明和蛇鬼是一夥的,沒繼續猜下去,說道:「我們得趕快找到他們,王清河也是,關鍵時刻玩失蹤。」秦勝廣說著,忽然看見大福身上喜悅面具。
「我們去找紅衣白婆幫忙,既然她肯來救我們,證明她和王清河關係不錯,她往那邊走了,我們趕快去追。」
兩人急忙朝著紅衣白婆離開的方向追去。他們所在的地方偏僻,右邊是一棟爛尾樓,另一邊是一些老舊小區,街上沒有多少人,路燈也壞了好幾個。
拐過一道巷口,兩人看見了紅衣白婆的身影,她走得很快,完全不像是個老年人。又是一隻巷子,紅衣白婆拐進去,兩人只看見了她鮮紅的衣角。
秦勝廣想起紅衣白婆是陰司人員,很有可能在黑暗中開一道門,進去就是地府。到那時,他們就真的找不到紅衣白婆了。
巷道里,有燈閃了幾下。秦勝廣生怕紅衣白婆回地府,立即追上前。
誰知他們剛拐到巷口,看見紅衣白婆打著傘正蹲在一隻小電驢前,紅裙全部拖在了地方,她彷彿正在檢查小電驢的前輪胎。秦勝廣認為自己一定是看錯了。
巷道口牽著顆昏黃的燈泡,光線慘澹得如同遲暮老人。光線籠罩在那隻小電驢上,印亮了它的粉色漆皮,以及後視鏡那塊裂開的玻璃,那還是小花帶柳明明時摔的。
紅衣白婆整理好了,用紙巾擦了擦沾水的坐墊,然後一屁股做了上去。
一想起紅衣白婆就是騎著這隻小電爐來救自己的,秦勝廣就覺得詭異,他終是沒忍住,或是不相信,試探著喊了一句:「小花?」
紅衣白婆的身體僵了一下,緊接著是凝固的幾秒,她緩慢轉身,臉上皺紋水粉已經完全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小花那張素雅平常的臉。
她尷尬的笑了笑:「好巧啊,秦哥,你們也來這裡散步?」
秦勝廣卻笑不出來:「一點也不巧。」
他正要繼續說話,一道凌厲的鞭子從黑暗中揮來,秦勝廣能聽到鞭子摩擦空氣的詭異聲響,他幾乎感覺那鞭子要打在自己身上來了,他下意識要躲避,卻聽見前面傳來一聲悶哼。
小花捂著肩膀倒下,手中紅傘脫落墜地,小電驢失去支撐,壓在她身上。又是一道鞭子襲來,這一次,秦勝廣看清了鞭子的主人,他站在巷道的牆上,穿著黑衣,身形很矮,看上去像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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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渚,你這是什麼意思?證人沒有了?你不會是故意的嘛?」金溫文眉梢一挑,眼中的鄙夷彌散開。昔日他對北渚有多敬仰,現在他對王清河就有多怨恨。
那個從金照山上來的神明,說好了要把他兒子培養成最好的巫族大祭司,到最後,竟然讓怪物捧著他兒子的骨血出來,還頂替了原本屬於他兒子的位置。
他無法饒恕神明。
王清河收起手機,抬眼望了周遭一眼:「出了點意外。」
「我去把人帶過來。」
王清河話音剛落,人群中就響起了一個磊落的男聲,眾人抬眼望去,那兩扇沉重大門開啟,江興走了進來。他臉上有幾道淤青,像開著的青色荼蘼花,江興穿著長衣長袖,臉上依然帶著從容的笑臉,臉上的花瓣越發生妍。
金溫文臉色陡然一變,片刻又恢復正常,他站起身,冷眼望著江興。
江興走到王清河面前就不動了,吊兒郎當的喊了一句:「王老闆可好?」
「還好。」王清河本想問金隸如何,但看他這個樣子,金隸應該也沒事了。
江興這才對著金溫文揖了一禮,他眉梢含笑,說道:「金長老,既然有證人,就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