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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白了,駱溪友沒辦法說出口,他把自己代入了,一旦代入,這個想法揮之不去,他不間斷浮想聯翩。慾望在感性和理性之間流轉,他覺醒後的屬性讓他蠢蠢欲動,他是有私心的,企圖去邱翡之身邊尋求愛撫,他與以往的觀念不停碰撞,不斷重新整理對自己的認知,他從未厭惡,但心裡還是有點畏懼,他不敢承認,想將自己的渴望隱藏起來,給自己緩衝的空間。 而此時,邱翡之並沒有給他機會,他如以往大大咧咧,無所畏懼,無所顧忌,他只是單純的好奇,他傳送資訊,“好心人,我知道你知道,幹嘛藏著掖著跟金嬌藏屋一樣啊,咱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你自個說別見外的,怎麼這會兒你見外起來了,到底什麼事。”他少見的發了一個可愛卻適宜的表情包,為凸顯他急切想知道的心理,連發三個問號。 駱溪友顰眉, 胡話隨口而出,“他們在院子裡除草,殺蟲,鬧鐘太鬧騰了,怕鬧鐘咬到不乾淨的東西,把鬧鐘寄託到我家裡。” 邱翡之馬上發現漏洞,不太理解,嫌他們折騰,“把鬧鐘鎖在門裡面,弄好了再放出來不就行了,你去接鬧鐘又要送鬧鐘回家,這麼麻煩。”也沒有多麻煩,他是擔心駱溪友累著了,才這麼說的,而且,他說的辦法也是個合理的辦法。“怎麼會麻煩,鬧鐘這麼乖巧懂事,昨天想和它待一會兒都沒機會,今天機會難得。” 邱翡之想想也是,於是他問,“它的窩拿了嗎,別回你家沒窩睡感冒了。狗感冒可是大事。”駱溪友輕笑,心下一暖,回頭看看後座的狗窩,回邱翡之,“肯定拿了啊,鬧鐘我寶貝著呢,捨不得它凍著涼著了,這不用你提醒。”駱溪友想起什麼,隨即,“我可不像你貴人多忘事。” “我忘記哪件事了?”邱翡之仔細思考,想不到,似乎沒有忘記什麼事情,他一向記性很好,不可能忘記什麼重要的事情,他斬釘截鐵,“我沒有忘記什麼事情。”駱溪友鐵定說邱翡之真的忘記一件事情了,邱翡之陷入自我懷疑,他甚至在擔憂自己是不是有間歇失憶症。 邱翡之還是選擇相信自己,他問駱溪友,能不能給點提示,駱溪友很大方,直接告訴邱翡之。上次邱翡之說他種的太陽花長出花了,明晃晃的大紅色,早上忘記拍照片了,中午要拍一張給駱溪友看。駱溪友沒多大興趣,畢竟一眼望去就可以看見的花,不太稀奇。不過他還是說想看,因為邱翡之說他第一次種花。 邱翡之得到駱溪友肯定的回答,心花怒放,拍花分享沒什麼多餘的心思,他就是想要駱溪友的稱讚。結果呢,不知道哪個挨千刀的傢伙,這手也太欠了,就那一朵,單單隻開了一朵,給他掰沒了,邱翡之心痛之餘耳朵都要冒煙了,是誰!是誰掰走我的太陽花! 隔壁鐘四季家李叔打了個噴嚏,他覺著自己得多新增點衣服,天氣轉涼,不注意保暖,一定會感冒的,他放下手裡剪樹杈的剪刀,不緊不慢回房間,多新增一件衣服。 邱翡之內心哀嚎了,這不是他忘記了,是他沒辦法拍給駱溪友看,他總不能讓花一瞬間長出來或者讓掰走花的人用膠布把花粘上吧,邱翡之很認真告訴駱溪友這個殘忍的事實,“我沒有忘記,花開了一早上,然後……就被折走了。我本來打算發給你了,但是……它就沒了。”駱溪友樂了,他怎麼覺得邱翡之很委屈呢,他很體貼的說,“花沒開就沒開,我又不會笑話你。” 邱翡之立即反駁,“不是——花真的開了。”他為了證明這個事實,專門去種太陽花的地方轉悠,再將殘缺的太陽花莖拍給駱溪友,“看,這個是被折了的太陽花。上面的花朵在我要拍之前被人拿走了。”邱翡之一說到這個就來氣,當時一看上面的莖清脆滲水,就知道才剛剛拿走不久,一朵花而已,他又沒有那麼小氣,白送也行,可也得他先拍完照片再拿走啊!!! 氣得他吃不下飯,坐跑車兜了幾圈才消氣,偷花的人,簡直太可惡了。 駱溪友發過去幾個哈哈哈,“沒開花就沒開花,你不用為了證明自己,親自跑到種太陽花的地方掰它的頭呀。那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