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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會有很多很多美好的時刻,當事人也不知道到底發生過多少次,因而,說成了之一。 徐梨海會一直幸福,鍾四季也會一直幸福,他們白頭偕老……遲暮之年,華髮蒼顏……都還在訴愛。 春日吹拂的季節裡,他們的愛綻放出綠芽,萌發出花骨朵;夏日溫暖的陽光下,蜜汁般的笑容漫延出留戀的枝丫;秋日涼爽的微風裡,愛像落葉一樣飄飄灑灑,多到說不清,分不明白誰的愛更多一些;冬日寒冷的刺風裡,他們蝸居在家裡,看電影,漫漫夜,他們卻不覺長。 幸福從指甲流出又從心臟疏通到經絡,一切都這麼好,好得不真實,讓人恍惚卻也能感知到實在。 沒有人比他們更愛對方了,沒有一個替身可以接代眼前人,愛人——有且只有一個。 徐梨海從鍾四季手裡拿走睡衣,放胸前展開,衣服挨著胸膛,“兩件尺寸一樣,你先選吧。喜歡哪件。”鍾四季拿了其中一件,聞一下,還是新衣服的味道,他抬眼,“這件,草比較大一些,也長得更高一些,我比你高,這件衣服上的綠草像我。我選這一件。” 有點像歪理,但徐梨海被說服了,他甚至覺得有點道理, “講得挺像一回事的。”徐梨海把衣服放好,催促鍾四季,“我玩會兒遊戲,你先去洗澡吧。”徐梨海在一旁看著鍾四季,從他眼裡看出猶豫,他問,“怎麼了,有什麼問題,是現在懶了,想讓我先洗?” “不是。”鍾四季躊躇,“我……能不能……”他想和徐梨海來個耳鬢廝磨,卿卿我我,再來個更貼合的交流。他在和徐梨海冷戰的那段時間裡,反思了,愛一個人,總想著人家的肉體,有點像褻瀆了神明。 可他情不自禁,只要和徐梨海單獨在一起,每天想的都是這些那些,他有點苦惱,在想自己是不是有點太過“活躍”了,玷汙了純潔的愛情。 鍾四季還沒有想明白,倘若真正的愛情來了,這種想法是不成立的,愛一個人才會不斷對他的身體產生貪婪之心,不停幻想與他肢體接觸,如沒有這些那些“活色生香”的想法,大概,是不愛的。 “怎麼了?”徐梨海有點擔心,他想知道鍾四季的想法,要是有什麼需要,可以直接說出來,能做到的事情,他都會竭盡全力去完成。“浴巾我備好了,進去左手邊是你的,牙膏牙刷也有了,你不用擔心。” “不是這些事情……”鍾四季欲言又止,最後卻說,“沒事。”徐梨海拍拍鍾四季的肩膀,“你有事情就說事情,我和你也沒有不熟到說件事還需要斟酌一番的地步。反正又不是沒錢,要花錢的我能消費,要購買的我能支付,你想要什麼儘管說。” 雖然鍾四季也很有錢,徐梨海還是得照顧照顧他的,畢竟他在這個家裡屬於初來乍到。 “說,怎麼了?”徐梨海的臉湊近鍾四季的臉問,鍾四季哪裡能受得了啊,他本來就想入非非,現在這種情況,他都怕不能把持不住自己,直接……來個“天翻地覆”、“翻江倒海”。 “真的沒有,我要走了,洗完叫你,很快的。”鍾四季想落荒而逃,把衣服擺在肩膀上,大步走著,徐梨海在後面追著,他自作聰明的想起一件事,“喔!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偷偷多喂鬧鐘一個乳酪棒了?” “怎麼可能!”鍾四季著急得要走,“你說只獎勵一個,我怎麼敢多喂。” “那你剛剛想說什麼事情。” “忘了。” “忘了?!” “嗯。”喜歡一個發瘋的作者()一個發瘋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