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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遠站起了身,便走到了門口的兩個小廝面前,從懷中掏出了一枚令牌,舉了起來,輕輕晃了一晃。
&ldo;攝政王爺來訪,讓你們老爺夫人前來迎接。&rdo;
那小廝見了路遠手中的令牌,被嚇的面色發白,忙&ldo;噗通!&rdo;兩聲跪在了地上,誠惶誠恐的朝著馬車的方向磕了幾個頭。
&ldo;參……參參見攝政王爺……&rdo;
&ldo;小的參見王爺!&rdo;
那兩個小廝磕完頭,忙站起了身,腳步虛浮,相互攙扶著朝府內跑了過去,生怕耽擱了時間,惹的藺孔明不快,一個個緊張的跟要接聖駕一般,看的趙梔心中也跟著有了幾分的緊張。
陽光透過樹葉,點點灑在路遠手中的金牌上,映襯的金牌光芒四射,隨著路遠的手輕動,上頭的光芒也是忽明忽暗,趙梔伸出了衣袖,遮住了額頭,微眯起眸,朝著天上望了過去,笑道:&ldo;三爺,今日陽光這般大,也沒什麼風,我給詩云捎的糖糕,到了她嘴裡,說不定還是溫熱的。&rdo;
&ldo;溫熱個毛,顛簸了一路,比老子的手都涼。&rdo;
男人漫不經心的將轎門推開,黑色麒麟描金靴子著地,黑色摺扇倏忽展開,遮在了臉側,修長的腿一動,&ldo;砰!&rdo;的一聲將轎門踹了上去,拎著一包糖糕走了出去,他朝前走了幾步,頓了一頓,垂眸朝手中的糖糕望了過去,俊眉微蹙,一臉的嫌棄,將糖糕朝趙梔丟了過去。
&ldo;什麼鬼東西,讓老子拎了一路,黏黏糊糊的。&rdo;
說罷,藺孔明便從懷中拿出了一張帕子,慢條斯理的擦起了手,他潔癖頗嚴重,擦的仔細認真,每一個骨節都要擦上好幾遍才罷了。
擦罷之後,男人將手帕攥成一團,丟到了趙梔手裡。
&ldo;藺孔明!&rdo;
趙梔望著手中的帕子,小臉泛冷,朝他瞪了過去。
他怎麼什麼東西都往自己手裡丟!
藺孔明正往前走著,腳步一頓,轉過頭來,朝著趙梔露出了一絲痞壞的笑意,勾了勾修長的食指:&ldo;你來打我呀!&rdo;
他絕對是趙梔這輩子見過的最欠扁的,沒有之一。
趙梔冷冷望他一眼,從地上撿起了一塊石頭,便朝著他砸了過去!
藺孔明側身一躲,那塊石頭便砸了個空,他那笑容妖冶,晃花了人的眼:&ldo;哈,你砸不中!丫頭過來,讓三爺抱抱。&rdo;
說罷,他另一隻手中握著的楠木描金柺杖,便在地上輕輕敲了敲,還頗有節奏。
藺孔明剛剛不僅鬧著換腰帶,換完腰帶之後,他又去瀟湘院裡換了一身衣裳,這男人比趙梔還愛乾淨漂亮,非要將趙梔襯成一株不起眼的小草,才肯罷休。
他今日穿了一身招搖的大紅色,腰間墜了麒麟玉佩,墨發高束,戴了飛鳳白玉冠,繫了及腰的紅色髮帶,右手中的楠木柺杖還一直在地上敲著,頗具斯文敗類的潛質。趙梔望著他那張禍國殃民的臉龐,眸色微深。
若說月容生的好看,但月容站在藺孔明面前,根本就不夠看。
趙梔長嘆了一口氣,心想幸好他不是女人,若他是個女人,又生在權貴之家,後果不堪設想。不,這皇城內有許多貴族好男風,他是個男人,也不甚安全,幸好這位爺性子跋扈,身份尊貴,平日裡沒人敢招惹他。
不然……
趙梔想了一想,還真的替藺孔明捏了一把冷汗。
藺孔明敲著柺杖,歪著腦袋朝趙梔瞧著,薄唇輕啟:&ldo;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