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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被鼎沸的人聲震得有些腦子疼,不由問道:「他們也太激動了吧。」
「都是押了些彩頭的。」單翔鵬狡黠的笑了笑。
「軍營不是嚴禁賭博嗎?」夏初詫道。
「不賭銀子,都是賭些乾糧,肉餅,洗衣,灑掃之類的事情。」
夏初不禁扶額,這就是軍隊裡士兵的快樂麼……
耳邊傳來一聲歡呼,燕江宏的名字再次響起。
夏初再抬眼看時,發現燕江宏已經跑完了一圈。屬於他的箭靶上儼然中了一支十分箭,夏初不由的也牽出一絲笑意。
「江宏的騎射是趙家軍裡位列第三了,郭偉棟以前還被他指點過呢。」鄧啟中驕傲的說道。
「第一第二是誰?」
「當然是兩位小趙將軍了,將門子孫啊。」單翔鵬神往道。
夏初突然想起單翔鵬是小趙將軍的參謀,便問道:「你是哪一位小趙將軍的參謀?」
「我是二弟趙興武將軍的參謀。」
「大哥不會叫趙興文吧。」夏初抽了抽嘴角。
上輩子陪父親去祭拜過,上面表哥的名字倒是未曾細看。只記得外公是叫趙定山,舅舅是叫趙雙全。
「正是,趙雙全將軍大概是想一個兒子從文,一個兒子從武,結果兩個人都從戎了。」
說話間,燕江宏又射出了一支十分箭,引得陣陣喝彩。
而另一邊的佇列裡,則是垂頭喪氣,士氣低迷。
只剩最後半圈了,所有的人都激動的吶喊,鄧啟中和單翔鵬也漲紅了臉站起來助威。
只有夏初覺得不對勁。
燕江宏的那匹馬不對勁。
那匹馬在剛剛轉彎的時候左腳的受力點不正常,導致馬腿的關節有些錯位,小腿也微微顫抖。
「不好,江宏快停下!」夏初站起來驚呼道。
可惜他的聲音被淹沒在人群之中,只有鄧啟中和單翔鵬站在他的左右兩側聽到了夏初的驚呼。回頭剛想問怎麼了,便聽到前方一群人的驚呼聲。
燕江宏摔下馬了!
而郭偉棟的馬就在後方,眼看著就要踏到燕江宏的身上了。
萬一,真的被踏在急速賓士的馬蹄之下。就算夏初能救活他,可他從此,也不能在戎馬一生了。
夏初來不及跑過去了,只能足尖輕點施了輕功,瞬間掠到了燕江宏的身前,而郭偉棟也隨之而來。
夏初抬腳踢了馬身,軍馬嘶叫一聲站立起來。夏初揚臂飛身提著郭偉棟的領口,將他掠置半空,又突然猛烈的下墜,摁著他的脖子將他狠狠砸進了地面之中。
整個演武場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
鄧啟中和單翔鵬看見演武場中,夏初單膝跪地,右手還摁在郭偉棟的脖子之上。郭偉棟的身下開始流出艷紅的鮮血,風吹著夏初散亂落下的幾縷髮絲。夕陽灑在夏初平庸的臉上,卻掩蓋不了他奪人心魄的炙盪眸光。
郭偉棟已經失血過多了,他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只能詫異驚恐的瞪大雙眼看著夏初,見他突然俯身貼向自己的耳邊。
「我剛才就說了,這一跪,你受不起。我的人,你動不得。」夏初說完拍了拍他肌肉繃緊的臉蛋,起身走向了燕江宏。
燕江宏在一旁也傻了眼,他應該是整個演武場內看的最清晰的那個人。
他本來摔下馬來,又看著郭偉棟迎面朝他踏來。
覺得自己這輩子,算是廢了。
結果只是一瞬間,真的只是一瞬。
他看見了夏初立在他的身前,他不知道夏初怎麼來的,他還在想夏初是怎麼來的,就見夏初先是踢開了馬,再抓著郭偉棟上了天,又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