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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回事?」
林鯨悄悄吐了下舌頭,膝蓋跪在床面上,手臂往前一撲,撅起屁股,做了個誇張的求繞姿勢:「好吧,我只是不想睡前考試了,蔣老師求放過。」
這次輪到蔣燃無語:「……」
週六請假的過程還算順利,她只說家裡有事,周經理沒問原因就同意了。
不過想到明天去蔣燃公司,林鯨時刻在打退堂鼓,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緊張。心裡有個聲音一直在跟她說:要不算了吧,算了吧,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這種細微的情緒她只能隱秘的摁壓在心理,絕不能聲張。
感覺像是去面試一樣。
臨睡前她化身豌豆公主,在床上輾轉反側,蔣燃被她吵得也睡不著,看了她一會兒:「你攤餅呢?」
林鯨頂著被子,小鴨子坐,問他:「和你一起工作的人是不是都挺厲害的?」
蔣燃瞧著她:「怎麼算厲害?」
「你見過他們的太太嗎?」
「一些見過,一起吃過飯。」
「漂亮嗎?」
「我是包打聽的嗎?」蔣燃欲要起身:「你睡不睡?」
「睡了睡了。」
林鯨倒回去,跟蔣燃說:「我就是有點……有點怕給你丟臉吧,我太普通了,小時候跟我爸去他領導家拜訪,我就一直躲在他身後,什麼話也不敢講。」
其實她並不是不自信到這種程度,大概還是怕被期望吧。
蔣燃把她攏到自己懷裡,寬大的手掌覆蓋在光裸的後背,慢慢捋著,揉按著,「都是一個鼻子兩隻眼的普通人,怕什麼丟臉呢?而且你比大部分人都漂亮,這是顯而易見的優點。」
林鯨臉悶在枕頭裡,肩膀笑得一陣亂顫。
「很多時候,初次見面的兩個陌生人,內心的緊張程度是不相上下的,都是對未知的不確定。」
「真的?」
「是的。」
林鯨第二天醒的晚,起來的時候蔣燃已經洗漱完換好了衣服。
他穿了件高領毛衣和黑色的長褲,外面是一件挺括的夾克,整個人修長又利落,隨時可以出門的樣子。
林鯨很意外:「你起床的時候怎麼不喊我?我要來不及了。」
「你慢慢來,不著急。」
「嗯?」
蔣燃說:「我還有別的事要先走,早餐在桌上,你吃完自己出門。」
林鯨從床上滑下來後,動作僵了僵,眼神裡有點迷茫,「你不等我啦?」
蔣燃坐在不遠處她的梳妝凳上,伸手把她拉過來,敞著腿,讓她站在自己的兩腿之間。姿勢有點像年輕的爸爸在教導自己馬上要去幼兒園的女兒,重複一遍:「自己去,知道嗎?」
林鯨果然如他所料的那樣,立馬說:「你不等我,我就不去了。」
蔣燃捧了捧她的臉,女孩子的臉蛋和腦袋都非常小,顯得他的手很大,他耐心說:「活動現場還是很好玩的,也很輕鬆,小場面你不要想的太複雜。而且年後你不是要重新找工作嗎?去面試你也會緊張。」
林鯨一時沒說話,蔣燃站起來,俯身親親她的腦門,「我出去了,你自己加油。」
林鯨在心裡忍不住翻白眼:我加油把你送出太陽繫好不好?
後來林鯨洗澡換衣服,化妝,背著包包出門了。
她今天開的是蔣燃的一輛ag,看著挺有錢的,不過懂車都懂,一般小姑娘開這種車不是老公的就是老爸的。
林鯨開出去一段路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就有點後悔了。
再加上遠遠的看到了匯思力的牌子,她不免有點緊張,大概參加過嚴格面試流程的人才懂得這種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