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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下一秒衣服就被人扯住。
她看了過去,一個警告的眼神打在霍司奕的身上。
冷聲道:「鬆手。」
霍司奕搖了搖頭,十分的執著:「你要去哪。」
這什麼冰冷極地狼失憶後變哈士奇的眼神。
溫諾柔只覺得荒唐。
她往後退了一步:「……我去吃飯。」
霍司奕一臉的不信:「現在剛剛十點半。」
溫諾柔一陣頭疼,並使勁拽了拽自己的衣服,重新警告道:「鬆手。」
男人十分堅定的搖了搖頭。
古有哀帝為董賢斷袖,但是看了眼自己的裙子,她總不能割了裙子,讓自己走光吧。
霍司博早就看呆了,目光觸及到溫諾柔苦惱的表情時才幫著開口說:「哥,你先鬆開手,溫……諾柔一會兒就回來。」
但是霍司奕看了他一眼,接著便蹙起了眉,一臉的冷酷:「你誰。」
我特麼是你弟!
你特麼連自己的親弟弟都忘了,夠可以的!
真是兄弟如衣服女人是手足。
心中一陣惱火,你特麼對待兄弟跟對待女人完全兩個態度,讓兄弟很傷心你知道嗎。
顯然霍司奕是不知道的。
他只在乎溫諾柔走不走,走去哪裡,去做什麼,什麼時候回來。
但是他卻更偏向於,不讓溫諾柔走。
「得了,你留在這兒看著他吧。」這什麼愛而不得難捨難分,真叫聞著傷心見者流淚。
霍司博退後一步,伸手摸著額心突突直跳的青筋,妥協道:「想吃什麼我去買,就他這樣,你走了,我怕轉頭就需要去警察局報人口失蹤。」
溫諾柔:「……」
她掃了眼自己的裙角,目光又落到霍司奕的手上,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但眼睛看也不看她。
就……這麼怕自己走?
她看著霍司奕,看了一會兒才移開目光。
她重複那個問題:「你今年多大。」
霍司奕也當真回她,一臉的肯定:「二十五」
二十五歲。
那就是五年前,五年前的霍司奕……
這時候的霍司奕,無疑是最喜歡她的時候,那時候他們甚至沒有什麼矛盾,每天都恨不得黏在一起,是他們關係最為親密的一段時間。
她不自覺陷入回憶中,不自覺抬頭看向霍司奕,雖眉心一直擰著,心裡卻沒有了那麼多的不舒服。
裴昭的事情,也淡忘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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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剛被收購,裴昭剛升到副總的位子,結果本來說好今天上午開會,新老闆也不在,裴昭也不在,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同時吃錯了藥拉肚子?」
蘇子周奇怪地問向一直埋頭工作的男人,對方緩緩抬起頭給他一個嫌棄的眼神:「裴昭昨晚就請過假了,至於新老闆,你是昨晚吃飽了撐的,竟然關心新老闆的事?」
「倒也不是關心,哎,對了,說起來這兩天不見前臺送花來了,那裴昭出差花都跟到出差的地方去了,怎麼反倒是回來了,花卻停了。」
老譚放下一沓檔案頭也不抬:「這我怎麼可能知道。」
歲荌接到裴昭的電話時正在醫院光明正大的摸魚。
預約的患者臨時有事,改到了明天,她在醫院裡無所事事,恰好接到了裴昭的電話,聽清楚他電話裡的內容,馬不停蹄的拿上藥直奔裕泰國際。
裕泰國際某房間內,地上狼藉一片,不知道要賠多少錢,歲荌目睹這一面直奔廚房,燒開了水端著水杯徑直走去書房。
書房是重災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