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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
溫諾柔還欲再說,那邊人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她奇怪的看了眼手機,最終將喉嚨裡的後半句話吞了回去。
其實他們是什麼關係,實在沒有說要自己過去的這種說法。
何況還有家教的事,一時半會兒她也根本走不開。
還有溫嗣的事。
將手機扔到床上,眼睛盯著醺黃的燈光,不一會兒就有了重影。
腦子裡一直是最近的一些事,想的多了意識變得模模糊糊,這時屋子裡突然發出一聲巨響,溫諾柔被驚醒。
聲源點是主臥那邊。
還不等她託著沉重的腳步去詢問,就聽房間門被人叩響。
她走過去,門外站著的人是嶽崇文,他臉色陰沉的厲害,看向溫諾柔時表情裡不自覺的帶上了些遷怒。
「怎麼了?」她奇怪地問。
嶽崇文:「沒事,卷寶兒砸了臺手機而已。」
砸了臺手機?
她有些無語:「砸了一臺手機,還叫做沒事?到底怎麼了。」
嶽崇文字來就是來說這件事的,也壓根沒想過瞞她,只是提到這件事情還是煩躁的。
「霍司奕來了。」
溫諾柔怔住。
「現在就在樓下,一直嚷著要見你,我看他是腦子有些問題,你要不去一趟,恐怕不容易收場。」
她的眉心不自覺的蹙起,確認問:「要見我?」
嶽崇文點頭,一臉的煩躁,如果是早年的他,這會兒定要跟霍司奕打一架。
這麼想著語氣也變得不耐煩:「是,但我建議你最好先做好準備,聽卷寶兒的意思,他好像知道了三年前你一直瞞著他的事。」
溫諾柔表情一變,語氣篤定:「這不可能,他怎麼會知道。」
嶽崇文一臉的煩躁:「這我哪兒知道,何況我都不知道你還瞞著什麼。」
「總之我話傳到了,要不要去看你。」
溫諾柔的左眼開始不受控制跳動了起來,是要開口拒絕的姿勢,但卻忽然想到剛剛摔手機的池雋,還是話鋒一轉:「我去看看他要做什麼,你們先睡吧。」
……
晚上十一點鐘,有些冷了。
對於年輕人來說,這個點夜生活不過才剛剛開始。
樓下小區裡有許多人,跳廣場舞的大媽們不過才剛剛收拾東西離開,地上一片狼藉,卻遠遠就能看到站在那裡的人。
他實在是個存在感太強的人,即便是蹙著眉,渾身寫滿生人勿近,這一張俊逸的臉也能吸引很多視線。
彷彿他合該生來就如此眾星攬月,被人捧在手心上。
幾步遠的距離而已,卻再一次讓溫諾柔意識到了他們之間的差距,其實事到如今再想這個問題是沒有意義的,但她還是忍不住覺得當初的自己實在太『不自量力』
走得近了才發現他耷拉著眼角,本就烏黑的瞳仁深邃的像黑不見底的幽潭。
察覺到身邊有腳步靠近,一抬頭正對上溫諾柔熟悉的臉,還不等霍司奕說什麼,就聽溫諾柔不耐煩地問:「你來找我是還有什麼事。」
還?
他的眼睛是赤紅的,衣服也有些凌亂,甚至嘴角還帶著傷,真是不知道之前經歷過什麼。
霍司奕突然開口,聲音帶著些沙啞:「孩子的事,你為什麼沒有告訴我。」
「告訴你什麼?」溫諾柔蹙著眉深深凝望著他,「你想讓我說什麼?」
霍司奕突然抬起頭凝視著她,觸及到他的目光中的深意時溫諾柔頓了一下。
這到底是個什麼表情,怎麼好像當初被拋棄的是他似的。
真諷刺啊。
她移開視線,猝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