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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她進來的人以為她是在開玩笑,無奈的抬手捂著額頭:「思姐,都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你要再不管二哥真的要造反了。」
溫諾柔也沒有生氣,她朝青年看了過來,抿了抿唇卻沒有說話。
向埔西再三將她看了兩眼,還不等確認便被池雋兇狠的推了一把:「看看,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
向埔西臉上笑容越淡,接著石化成雕塑狀,不由自主的伸出一根手指指著她樸素回應:「臥槽?你真的不是?」
溫諾柔好脾氣的重複:「不是。」
這時候霍司明終於也望了過去,目光碰到溫諾柔的臉時也跟著愣住。
但很快視線由最開始的迷茫,變為了慌張,氣血上湧的腦袋終於冷靜了下來。
是冷靜下來了,可卻越來越冷,直到後背逐漸起了一層薄汗,目光一直在溫諾柔身上怎麼也移不開。
但在場誰也沒有發現他的慌張。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溫諾柔身上。
不曾當老師的那幾年裡,溫諾柔最討厭的就是被別人矚目,讓她總有一種別人是透過她在看另一個人的錯覺,也給她一種觀猴的錯覺。
但時間給予她磨礪,已經能讓她平靜地面對這些事。
「你剛剛說有事不讓我過來,就是這件事?」她越過這場鬧劇裡所有的當事人,直視著池雋輕聲問。
「也不是。」池雋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不確定的看了眼霍司奕的方向,有些拿不準溫諾柔現在的想法。
這時嶽崇文也終於回神,他理了理衣服,還特地哼了一聲孩子氣地說:「下次再讓我聽你們背後說人壞話,當心爺爺我還是照打不誤。」
說完就拉著池雋的胳膊,示意她走。
池雋的視線一直在溫諾柔身上,她小心咬著下唇,商量似的:「諾諾,我們走吧。」
溫諾柔沒忍住『噗』的一聲笑出聲:「你怎麼是這副表情啊,好啦好啦,不開玩笑了,我們走吧。」
既然是認錯,她也沒有留下的理由,溫諾柔順從的跟上他們的腳步,再沒有多說一句話。
自始至終,她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三步遠那裡的霍司奕。
到她走霍司奕的目光都鎖在她的身上,卻直到門關上也沒有等來她回頭。
心裡突然湧現出一種複雜的未知情緒,一直揪著他的心,久久不能平復。
她,她回來了。
三年前,溫諾柔走的悄無聲息。
那時霍司奕像從前一樣冷處理這件事,自從她搬出了悅東城,可以說兩個人已經並無交集,也沒有了再互相見面的理由。
但他以為溫諾柔是一直在帝都的,甚至說一直還在自己身邊的。
過段時間等氣消了就會在主動聯絡自己,她一直是這麼做的,霍司奕曾以為這一次也是一樣。
只是離開了溫諾柔,他的生活逐漸變得不像話,一個月裡就因為胃疾進了兩次醫院,母親看不過去,將老宅裡用了十多年的保姆派了過來。
可保姆做的飯依然並不和霍司奕的心意,每次不是多油就是多鹽,衣物也是違揹他習慣的亂放。
終於在成功耽誤一場比較重要的簽約會時,連父親都看不下去,質問他是不是非得為了個女人跟自己的身體作對。
怎麼可能呢。
他一直自律,確信能改變生活的只有自己,怎麼可能因為什麼人,或是什麼事變得亂七八糟。
他從未向任何人低過頭,也並不知道該怎麼哄一個女人,最後他終於因為找不到某個東西而撥通溫諾柔的電話,手機客服卻貼心的提醒他該手機是空號。
他反覆將號碼確認了三次,確認自己沒有搞錯,再撥過去依舊是空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