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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怕他洩露了你的行蹤?」
「這個吳才俊雖然是個昏官,倒也不是個惡人,況且他並不是那邊的人。要不然金雄也不用背著他做這些事了。況且從金雄盯上我們那一刻,我想我們的行蹤已經暴露了。」
溫知如聽了這樣的解釋更加不滿,「既然如此,你一早擺出你巡撫的身份來,我們還至於為了金雄那個破案子忙前忙後麼?你大少爺是沒坐過牢,特地趕著去裡面瞧熱鬧的不成?」
「到不能這麼說,我不願堂而皇之的公開身份,是不想接受這一路上各地官員的恭賀禮拜,而且那時候我並未有十分的把握確定金雄是那邊的人,只是想著先調查清楚,不想連累了你,是我的失策。」
「我受傷這事兒也是意料之外,再說就算是一早擺明身份壓了金雄去審問,以他的性格肯定也是魚死網破不死不休,未必就不會有人受傷。」一提起中毒受傷這事兒話題突然就變得沉重起來,溫知如解釋了幾句趕緊轉了話題,「如今他們既然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行蹤,想必是做了萬全的準備,那到了太原府之後,你準備從何入手?」
「招募私兵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事,何況這麼多的人和地,哪是想掩蓋就能掩蓋乾淨的?從前沒有被發覺,無非是官官相護,欺上瞞下。皇帝的宸華殿雖說是管著天下的事,可若是下面的人不上報,你又從何管起。膽大的早就同流合汙,膽小的更是不敢輕易伸張。」
「若是真查到了幕後主使,皇上會怎麼辦?」前世這個案子是被扣在了一個無關緊要的郡王身上,溫知如當然是不信的。可放眼整個大錦朝,能有這樣膽量野心的,溫知如卻只能想到一個人。
「聽這語氣,其實你心裡早有了懷疑的人選?」錦翌琿忽然想起七夕遊船那日,他似乎也提起了朝廷內有異心的人士想要圖謀不軌。
他是知道什麼?是溫彥豐告訴他的麼?
「謀逆之罪,我哪敢胡亂猜測?我隨口一說不要緊,可若是被有心人利用去大做文章,豈不是要罔顧很多人的性命。」
在維繫皇權的事情上,歷來都是寧可錯殺不可輕縱的,再英明的君主也不會放著一個可能威脅到自己皇位的人在身邊。這種無憑無據的揣測,怕的就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以溫知如如今和錦翌琿的關係,其實他並不想瞞著對方什麼,只是皇帝那邊對瑞王與太后的態度實在是不好猜。
皇帝不是太后親生,可他的生母死得早,十多歲就被養在太后名下,到底是這麼多年的母子情分。
先皇離世,留了天下三分之一的兵權給太后,想來也是千叮萬囑,不想看到兄弟手足相殘的場面。皇帝重孝道,瑞王又是他唯一的親兄弟,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絕對不會與自己的兄弟兵戎相見。
況且這些年,無論是太后的閻家還是瑞王一派,在朝廷中雖是勢力不小,卻也算是安守本分,雖有私下的貪墨腐敗,但動搖皇權的事可不敢做,在政見上都是中規中矩的。
相較之下,他爹溫尚書在朝中霸道獨裁,連皇帝的面子都不給,倒更像是要謀朝篡位的人!
錦翌琿和皇帝年歲差的不多,是從小的玩伴,他心向著皇帝,這麼多年潛移默化的也未必不受影響,恐怕在心裡也是忌憚自己的爹比瑞王更多些。
要他就這麼貿然的說出瑞王謀反的話,還是有點冒險。
倒不如等去了太原府,將事情調查出了點眉目再說。
錦翌琿卻有點不樂意他的隱瞞,「知如,你我之間還要這般生疏?只要是你說的,我自然是信你的。」
「我……」溫知如有點無奈,「我也不是要瞞你什麼,只是你想想放眼大錦朝,能做的了這般動作的能有幾個人?皇上能讓我隨你出來,是因為他信得過你的人品,可我不能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