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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他告訴溫知如說,可以準備準備一會兒去擊鼓升堂。
溫知如卻不放心,「畢竟還沒有確定真正殺人的手法和兇器,會不會太著急了?那個吳才俊雖不至於顛倒是非、草菅人命,可也不見得有多公正。金雄到底在他手下多年,也算是破了不少案,他要是一時偏私也不足為奇。」
「不管真相是不是我們所猜測的,金雄能夠不露痕跡的殺了那人肯定是用了什麼趁人不備的法子。這樣護身保命又能出其不意的殺人利器他怎麼會不貼身收著。與其再浪費時間去調查還不如一會兒在公堂上逼他原形畢露。那個吳才俊再昏庸也該知道利害關係,不敢包庇一個殺人越貨的盜匪頭子。」
錦翌琿這話說的斬釘截鐵。
從前溫知如對這位世子爺辦事總是有點疑慮在,可自從接受了他的情意之後,莫名的就多了份信任與不遺餘力的支援。
安樂在這時候也趕回來了,被問及那個死者身上是否有「奪魂針」造成的傷痕。
「是,若不是少爺問起來屬下倒是差點疏忽了。那名死者習武出身,身上新舊傷患不少,那日林間又新添了被樹枝摩擦的細小傷痕,若是其中夾雜著被金針刺傷的傷痕也並不易察覺,不過屬下卻是見到過死者身上有微小的像是被針扎過的痕跡,不過並沒有金針留在體內。」
溫知如開始相信這果然不只是個簡單的殺人嫁禍的案子了。
表面上看起來只是為了掩蓋身份而殺人移屍,只是順便找了就近的錦翌軒做了替死鬼,可細細想來,這一切的手法似乎做得太周到了,好像從一開始他就已經佈下了這個殺人嫁禍的局,一個大字不識幾個從小就殺人越貨的盜匪頭子能有這般周密細緻的心思麼?
果然那個人已經按耐不住了,想要讓他們知難而退麼?
溫知如看著錦翌琿的神情帶著難以掩飾的擔憂,他隱約覺得,上輩子世子突發惡疾離世這件事,或許也不那麼簡單。
錦翌琿也看到了溫知如的滿臉愁容,伸手曖昧的拍了拍對方的後腰,側過頭小聲道,「放心,這事我有分寸,今日就能解決。」
「他們是故意衝著你我來的吧?私兵的事到底是滅九族的重罪,若是真有其事,他們定會千方百計阻攔我們,恐怕這只是個開始。往後……」
「就如你所說,招募私兵罪同謀反,若我們此刻退讓了,他日兵臨城下,遭殃的又何止你我二人,我們可還有退路?這事總是宜早不宜遲。」
錦翌琿所說道理的溫知如當然都明白,可面對的是自己的至親至愛,心裡又怎麼可能真的那麼灑脫。
「我既然答應過,今後的路會與你並肩攜手,我也一定會為你保重我自己,知如,你要信我。」
「好。」
溫知如轉頭對著不遠處冷風道,「帶人去外面準備擊鼓升堂吧!」
溫知如和錦翌琿第一次進入陽泉縣衙的公堂是被金捕頭拴著鎖鏈帶進去的,而這一次確實結結實實的敲響了縣衙門口的登聞鼓。
「咚咚咚」的厚重響聲沒多久就傳遍了陽泉鎮的大街小巷,引來了無數鎮上居民的翹首觀望。
要知道在陽泉鎮這麼正兒八經的有人擊鼓伸冤可是多少年都沒有的事兒了。
大錦朝雖然是廢除了前朝擊鼓鳴冤必先杖責三十這樣苛刻的規定,可老百姓心裡對於這種惹上官非的事總是認為不吉利的。
再說窮人打不起官司,富人有財有勢根本不需要打官司,所謂的登聞鼓簡直形同虛設。
鼓響必要升堂,這也是大錦朝的律法,吳才俊再不務正業這會兒也是官帽官衣穿戴整齊,坐在堂上。
三日時限剛到,吳才俊看著溫知如昂首闊步邁入公堂,威儀持重完全不亞於端坐於堂上的縣太爺,衣著華麗也更甚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