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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司遼便說:“人怎麼可能一夕之間放下貪婪呢?” 出門前的一刻,戚司遼留她在房內,吩咐她見機行事。 這一分開,從此想要知道些什麼,也只能依靠自己的耳朵了。 胡鸞飛心思紊亂時,房門輕輕的被人叩響。 外頭傳來侍女詢問的語聲:“王妃娘娘,您可起身了?” 似乎是自小看著皇上長大的御前女官嬋玉。 胡鸞飛回過神來,連忙多穿兩件衣服,語氣很輕的問道:“是王爺差您來叫我的嗎?” 嬋玉答道:“聽說娘娘病了,皇上差奴婢過來瞧瞧。” 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初染風寒見不得風,還望姑姑轉告皇上…” 不待她說完,嬋玉推門進入,“娘娘恕罪,奴婢只是奉命行事。” 胡鸞飛繡帕掩面輕咳了幾聲,“無妨,怕是病氣傳染到您就是我的罪過了。” “娘娘說得什麼話。奴婢天生伺候人,不值得您心疼。”嬋玉站在離床榻幾步之遙內,目光打量著。 胡鸞飛起身下床,忽感一陣眩暈襲來。站起時兩腿發軟,忙撐著床頭旁的四方桌勉強穩住身體。 她從架子上選了件青綠色外袍襯著粉色衣裙,既不過素,也不過豔。 嬋玉則主動過來替她梳妝。 長年空間泉水滋潤的肌膚透白無暇,即便不施粉黛,亦是天生的好膚色。 唯獨讓人錯愕的是她頸間因歡好留下的痕跡。 如今領子足夠高遮擋了些許,被人撩起秀髮時,那咬痕格外顯眼。 胡鸞飛試著抹些與膚色相近的脂粉來掩蓋,效果卻不大好,近看依舊能瞧見。 “王爺果真魯莽。”嬋玉話裡有話,指尖有意無意般劃過頸項咬痕。 胡鸞飛從鏡臺前起身,輕笑道:“姑姑過來人,必定會覺得魯莽的男人更會憐香惜玉。” 她說著,又慎重的對著鏡子照了照領口,確定一點痕跡也沒露出來,這才稍稍鬆口氣,“女人間的私密事,我希望姑姑能夠替我保密。” 嬋玉勉強笑了笑:“娘娘放心,奴婢不是嘴碎之人。” 胡鸞飛面色微紅,沉默半會兒,只肅然地說了一句:“我也信姑姑的為人。自然,王爺和我同心一體,必不會懷疑姑姑會向皇上走漏風聲。” 嬋玉輕輕點了點頭,隱忍不言。 “如今姑姑見著我,也該回去覆命了。” 嬋玉不曾想會被人出言送客,神情微微錯愕,“其實皇上派奴婢過來是有事要交代的。” 胡鸞飛溫婉道:“姑姑若有什麼話,現在可說了。” 嬋玉遲疑一會兒,從袖中取出一個信封,信封有淡淡的龍涎香。胡鸞飛一聞便知是誰寫的。 嬋玉終於開口:“皇上託奴婢把這個帶給您,您一看便知。” 胡鸞飛淡淡地瞟一眼信封,並未接過,“姑姑,皇上糊塗,你也糊塗了嗎?大伯與弟妹私自通訊,對於王爺的名聲有多大影響你可知?” 姑姑的話語漸漸低下去,頗為為難:“奴婢知道事犯宮禁,只是皇上這番情意……” 胡鸞飛的聲音陡地透出森冷:“妾身自知承受不起!” 看見嬋玉臉上含著揪糾結,緩過神色語氣柔婉:“姑姑難道還不明白,皇上並非我內心所想之人,如今只有王爺,才是我的依靠。” 嬋玉微微點頭:“皇上也知娘娘與王爺間的情意,不過也是想您明白他的心意。奴婢看著皇上長大,實在不忍看他飽受相思之苦。” 她頓一頓,把信封塞進胡鸞飛手中,“這封信您自己處置吧。” 胡鸞飛把信撂在桌上,語氣淡漠:“幫我轉告皇上,好生管理他的江山,不用再為不該費心的人費心。” 嬋玉道:“您的話奴婢自會傳到。只是依他的性子,未必會如您所願。” 胡鸞飛不置可否,從梳妝檯上拿起一枚簪子插進發間。 嬋玉見著,微微愣了下,“這枚簪子可是王爺的母親所賜?” “正是,寓意多子多福。”順便在首飾盒裡挑了一支純金打造的步搖塞進嬋玉的手中,“姑姑把話帶到即可,這是我的小小心意,您收下便罷。” 常出入庫房替皇上領取或登記的嬋玉,瞧著手中的步搖,臉色大變,忙把它放回首飾盒中,“皇上賞賜給您的東西,奴婢不敢肖想。” “拿著吧。與皇上保持關係於我於他都好。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