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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有你牽著我。」
「有我牽著你也要小心,免得摔跤。」
「你會讓我摔跤嗎?」她又問。
一來一回,她耍賴的行為讓他似乎沒別的答案可選。
於是他非常配合地嘆了口氣,握了握她的手,妥協道:「不會。」
聞言,姜嘉彌得意地朝他眨了眨眼,回應她的,是他含笑縱容的注視。
然而她忘記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那就是周敘深往往會在某些地方,把妥協和退讓的事情找補回來。
……
臨近閉園時間,遊客們開始陸陸續續地離場。
走出樂園大門後,姜嘉彌正要把頭上的兔耳發箍取下來,手腕卻驀地被身側的男人握住。
「不是說好要戴一整晚?」他垂眸。
她愣了愣,略一回想,發現自己的確這麼答應過,於是乖乖放下手,又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暫時不摘了。
反正有司機來接他們,這一路不會有什麼人看到。
半小時後他們抵達酒店,徑直入住訂好的套房。
一進門,姜嘉彌就滿足又疲倦地倒在了沙發上,看著周敘深替自己把外套掛好,又把她的泡泡機和公仔放到一邊。
她抬起手,在燈光下笑盈盈地端詳著手上的戒指,末了手伸到頭頂上,想順勢把發箍摘下來。
這時,周敘深轉過身,恰好看到她的動作。
「……怎麼了?」她手一頓,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心裡有點發毛。
他沒回答,一言不發地走到沙發跟前,慢條斯理地蹲下身來。
——她是仰躺著的,而他個子又高,所以哪怕他蹲著,也依舊有種居高臨下的意味,壓迫感十足。
終於,姜嘉彌意識到了什麼,正要撐身坐起來,卻又迫於外力重重地躺了回去。
微卷的長髮四散開,周敘深按在她肩膀上的手微微動了動,手上的戒指反射出一點銳利的金屬光暈。
他手指輕抬,在她肩上點了點,隔著衣料滑過鎖骨,最終停留在脆弱而細膩的頸側,指腹輕輕摩挲。
急促的脈搏在他手下一覽無餘。
「很緊張?」他笑了笑。
姜嘉彌小幅度地搖頭,胸口的起伏卻很明顯。
周敘深的手轉而沒入她的長髮裡,戒指的銀輝在茂密柔順的髮絲中若隱若現,最後慢慢逼近她的後頸。
她無意識地微微抬起下巴,仰了仰頭,卻恰好將頸部線條徹底地暴露在他眼前。
他起身坐在沙發邊沿,低頭耐心地從她的脖頸一直吻到下巴,如蜻蜓點水一般,癢得她不自覺地縮了縮腿,細細地喘著氣。
周敘深喉結微動,不得不承認自己某些時候實在有些惡劣。
就比如現在,比如過去的每一次。
她越緊張,他就越容易興奮。
第62章 告訴我媽 如果我爸有意見,她還能幫幫……
結果就是他有點失了輕重。
顫巍巍的一小團影子投在牆面上, 兔耳軟軟地耷拉著,耳尖正好抵住床單,蹭出一點難以察覺的褶皺。
溫熱的指尖落在後頸處, 接著如同安撫一隻小動物那樣輕輕下滑,掠過一節節凸起的脊骨。她便也像被摸了背的貓似的, 不自覺地微微拱起腰。
下一秒,她被掐著腰往後提了回去,拖曳出淚水的濕痕。抓著枕頭一角的纖細手指只能徒勞地扒拉兩下,最後不得不軟綿綿地鬆開。
她眼睛是紅的, 鼻尖、嘴唇也是紅的, 指尖和掌心都是白皙中泛著粉色,看上去真和一隻傻兔子沒什麼兩樣。
準確來說, 是一隻被狼騙了的兔子。
某頭狼替她戴好發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