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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侍衛得了命令,沒有一絲猶豫,動作整齊迅捷地向後退去,圍至談秋身旁,將人護住。
「不用緊張。」穆契笑道,「我的目標只有你,至於你那小情人,不在我的名單上,現在就可以讓他走,說來也是因著有他才能將你給引出來。」
姜北慕將匕首橫在身前,目光死死地盯著穆契,眸中情緒紛亂,抿唇不言。
穆契冷笑兩聲,自腰間抽出一條拇指粗細的金色鏈條,揮動的一瞬間,金鍊垂地,發出一聲悶響,塵土飛揚。
談秋毫不懷疑金鍊打在人身上,哪怕只是輕輕挨蹭到一點,都能讓人瞬間皮開肉綻。
「慕哥!!」談秋望著姜北慕那直挺挺的背影,很是不願,奈何自己周圍被那黑衣侍衛圍了個緊,壓根找不到地方出去,而那幾名黑衣侍衛更是齊齊簇擁著談秋將人往山下的方向推去。
談秋眼看自己與姜北慕是離得越來越遠,心中焦急不已,幾番高聲呼喊,卻均不得姜北慕回應。
穆契好整以暇地看了一眼被推拒著走遠的談秋,興致盎然道:「你這小情人看起來倒是比你當年有義氣,至少他可不會丟下你自己逃了去。」
姜北慕眸光微動,握著匕首的五指微微攥緊。
這番細小的動作盡數落入了穆契的眼中,穆契便猶如那抓住了老鼠的貓一般彷彿窺到了姜北慕的弱點,面上更是露出一抹極為惡劣的笑容。
「你很生氣?還忘不了你的弟兄們吧。」穆契用肯定的語氣道,悠然左右踱步,金鍊拖垂在地面上現出一條長長的痕跡。
「我也忘不了那天,你們弟兄們可是被我給親手處決了。」穆契極為陶醉地閉上眼,輕聲道:「最小的那個,還挺有個性,不過他死的也最慘,被我一刀一刀,當著眾人的面,親手將他渾身的肉都給割了下來。」
姜北慕額頭青筋直跳,看著穆契的雙眸泛起血絲。
「他叫什麼來著……」
「啊,對了,好像叫阿武來著?」
穆契低聲笑了起來,還欲開口,卻忽聞一聲怒喝,緊接著便是一道勁風破開空氣,裹挾著無盡的殺意直直衝向他面門。
姜北慕雙眸通紅,牙關咬得死緊,手中刀刃虎虎生風,每一招都是直衝著穆契身上的死穴而去,宛如一頭被激怒的雄獅,欲將眼前的敵人撕咬至死。
穆契則在感知到姜北慕的殺意後反而更為興奮,渾身的鮮血都彷彿沸騰了起來,揮手間金鍊如同一條金蛇,閃著森森寒芒,靈活地絞纏上姜北慕的短刀。
姜北慕氣沉丹田,手腕翻轉,刀柄在掌心轉了個圈,隨後反手握刀,刀刃斜插入金鍊間斷處,猛地一下直插|進身下泥地之中,將那金鍊困於刀身,使得穆契無法抽回。
穆契一時不察,未料姜北慕右手竟能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先是一怔,旋即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還未及開口,猝不及防之下心口正中又捱了一腳,瞬間被姜北慕踢飛出去,直直地撞在了身後的一根大樹之上。
心口鈍痛傳來,穆契卻渾然未覺,握著金鍊的手猛地一抽,將那插入泥土之中的短刀一道帶著飛了出來,姜北慕窺見時機,上前一步伸手將那短刀接回,化作一道黑影如同雄鷹一般再度襲將上去。
穆契低笑幾聲,呼吸間胸前都不住傳來陣陣刺痛,料想是因為方才挨的那一腳,只是他此刻卻全然沉浸在激怒姜北慕的快|感之中,惡意道:「你能為了一個男人帶人闖進來,甚至孤身一人冒險來救,當年卻輕而易舉地拋棄了你出生入死多年的弟兄……」
「你住口!!」姜北慕怒極,呼吸粗重,整個人都忍不住地顫抖,彷彿被人挑開了陳傷一般,被撕扯地鮮血淋漓。
穆契嘴角揚起,笑意殘忍且癲狂,手中金鍊化作數道金芒迅疾如風般朝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