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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七在原地站了兩三秒。
然後直接卸下肩上的包,往裡扔到他膝蓋上,二話不說地上了車,就好像他本該在這裡一樣。
老坪嚇了一跳,靳譯肯依舊笑得沒心沒肺。
龍七上去後,郝帥和女助理都沒上來,老坪將她的隨身行李箱放後備箱,將車門關上,同時發了一條簡訊提醒:「注意點,別被拍到。」
龍七沒回他。
靳譯肯整個人則懶懶的,他這次回國顯然瞞著家裡人,行李都沒帶多少,至於白艾庭知不知道,他不說,他只說一句:「吃晚飯沒?帶你去吃。」
「不用了我節食。」龍七瞟都不瞟他一眼,前傾身子向司機說,「幫我看看沿路有沒有酒店,有就停。」
靳譯肯除了剛開始裝得精神奕奕外,現在確實不行了,想睡了,他把龍七的手握到自己膝蓋上,她用另一隻手刷手機,沒與他說話。
劇組拍攝場地在郊外,住宿不太方便,凌晨一點多時才找著一家好的酒店,龍七下車前問司機要了個打火機。
到酒店後,靳譯肯倒頭就睡,龍七則搗鼓到三四點才終於走完洗澡、吹頭髮、保養、換衣服等一套流程,接著就沒睡意了,她從靳譯肯的隨身物中扒出一臺筆記本,坐沙發上,連著酒店的wifi刷網頁。
靳譯肯睡到早上六點才醒。
龍七當時還在看網頁,她穿著清涼,盤著膝蓋,膝蓋上放著電腦,手肘撐在沙發與額頭之間,另一隻手了無生趣地重複按著鍵盤上的f5。
靳譯肯去洗澡的時候,她喝茶。
六點半時,靳譯肯洗完了澡,坐到她身後的沙發上,沙發彈動,一股來自他身上的清爽味淡淡散開,她手中杯子內的水平面也晃了晃,社交網站上正頻繁跳出fans給她的生日祝福,靳譯肯把腦袋擱她的右肩上。
接著,一隻手越過她的腰,合上她眼前的筆記本。
他說:「我挺想你的。」
而後的一切水到渠成,龍七坐在他的膝蓋上,脫了白色的寬大背心,解了內衣的扣子,他把她從沙發上抱起來,上了床。
兩人進入正題的時候,靳譯肯把她的十指扣得特別緊,與她雙眼對視的次數也比以往多,或許是距離產生美,也或許是心內壓了太多負情緒需要釋放,龍七的全身心很快投入在這狀態裡,耳根熱熱的,頭暈暈的。
兩人睡到下午一點。
出酒店時,龍七著西裝褲與白t恤,挽一個鬆鬆的髮髻,壓一頂寬簷禮帽,不化妝,只給自己加了副口罩。靳譯肯穿得很簡單,比她還帥。他辦完退房手續,一邊掏著煙一邊慢悠悠地走上來,他事先跟司柏林打了通電話,等會兒去附近的4s店提一輛他的車暫用。
司柏林的車恰好在那兒保養,能借他。
不過他又沒帶打火機。
龍七看他翻找半天,從口袋中拿打火機,說:「過來。」
然後替他打了火。
走出酒店大門的時候,劇組發來一條簡訊,說是明天得回去補拍鏡頭,龍七覺得範米這茬是找定了,不太爽,從靳譯肯那兒順走一根煙,他瞅她一眼:「男煙。」
她沒管,自顧打火。
但剛吸上一口,靳譯肯就把煙抽走了,他寧可抽兩根也不給她,龍七說:「要不你也別抽。」
他搖頭。
「我心情不好。」
「我帶你去吃飯。」
說罷,招了輛taxi。
taxi先把兩人送去4s店,靳譯肯單獨去提車,龍七沒跟著,她在鮮有人跡的路口等他,而後靳譯肯接了她,她上車後才摘口罩,靳譯肯的煙這時成了根棒棒糖,他還問她要不要。
「要。」
「就一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