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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中年頭目道。
「那就對不住了!」張念祖話音一落,揮拳把面前的馬仔打得猛朝後倒去,隨即一聲不吭地跌在地上不動了。
一干馬仔再次大嘩,同仇敵愾地沖了過來。
張念祖說的其實都是心裡話,雖然他跟雷嘯虎的人打得沸反盈天,但他並不想真正傷人,因為算起來雷嘯虎也算是遭了無妄之災。當爹的看見勾引自家閨女的野小子想教訓一番也是人之常情,結果不知不覺就鬧到了這一步,張念祖對黑豹幫的人無感,但也沒有敵意,頂多把他們視作路上的荊棘,本想趟開就完,沒準備連根拔起。可是現在情況不允許了,他要是不下重手,時間熬得越長對自己越不利,想到那個可怕的大塊頭說不定這會也已經在來這的路上,張念祖就覺得煩躁無比。
這一次再也沒有人的慘叫聲了,隨之而來的是拳頭打在肉體上沉悶的動靜和偶爾骨頭斷折的聲音,張念祖每揮一拳就有一個人默默倒下,他一邊打一邊加快步伐往前走,迎上來的都打倒,退在一邊的他也不去追,從噴泉邊到草坪短短十幾步路,每一步邁出就有幾個人倒下,黑豹幫的總兵力瞬間就減少了一半!
中年頭目的手抖了一下!民間有句諺語叫渾身是鐵能打幾根釘,此時看來對方渾身是鐵不假,可自己這邊的釘子卻都是木頭的……他現在終於明白人家一匹馬為什麼能跟他廝殺到現在了——因為這貨不但能走日還能飛田,橫吃豎殺急了還能隔一打一,這特麼就是在作弊啊!他眼瞅著張念祖一步一步朝這邊走來,所過之處片甲不留,對方的眼睛盯著自己在發光,中年頭目又明白了一件事——這小子壓根就沒想著逃,這會這是連自己也算計上啦!
中年頭目看了一眼屋簷下還各種好整以暇拿捏姿態喝著飲料的大頭目們,把酒杯狠狠摔在地下喝道:「都別裝逼了,一起上啊!」
其實他們哪是在裝逼啊,他們是看傻了:這小子是人嗎?這時被中年頭目一吼,高層們紛紛拋下各種瓶瓶罐罐隨著他一起助戰。
可是打架這事不會因為你是高層你就厲害——老大們馬放南山太久了……老大們也都已經不年輕了……
噗——
在這件事總一直充當討人嫌角色的中年頭目也得到了他應有的下場,被張念祖一拳打得滿嘴牙齒稀落,眼睛裡都是鍵盤第一排的符號鍵,躺在地上不動了。剩下的頭目們也沒比他好多少,凡是往前湊的都被張念祖秒殺,院子裡的馬仔們心膽俱寒,紛紛遠離張念祖前進的路徑,再也沒人敢上前了。
眼看就要邁上臺階,一個人擋在了張念祖面前,是豹叔。
豹叔看著眼前張念祖這個「小插曲」逐漸奏成了交響樂,神色極其複雜,但絕不是恐懼,也不是震驚那麼簡單,更多的是深深的疑惑和不解。他習武的天分很高,而且自幼就下苦功沒有一天敢鬆懈,所以他更瞭解人體的極限:體能極限,抗擊打極限,這個年輕人表現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他甚至在想他到底是靠什麼手段達到這種境界的——醫學和科技發展到今天,也許是可以用特殊途徑做到的吧?
張念祖看著豹叔,在等他做決定,是戰還是退。
豹叔當然不可能退,不是因為視死如歸,他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而對方已經到了強弩之末,要在平時他不會撿這種便宜,可此刻各為其主也就說不得了。
「想不到,是我看走眼了。」豹叔說道。
張念祖淡淡道:「看來只有打敗你我才能進這個屋子。」他說話時呼吸已經很難調勻了。
豹叔沒再多說,他用腳尖挑開幾個擋在面前昏迷的馬仔,力道不輕不重恰到好處,然後雙手自然攤開略寬於兩肩,一看就是什麼了不得功夫的起手式。
「看拳!」張念祖也沒廢話,將右臂拉滿,一個衝刺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