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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栩擺擺手:「勉強來的有什麼意思,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喝醉了還挺有文學素養,謝淮心裡一疼,把他摟進懷裡:「有我陪著你。」
「你不會被搶走嗎?」
「不會。」
「你真乖,這麼乖,爸爸給你糖吃。」江栩把臉擱在謝淮肩膀。
怎麼這麼熱?謝淮摸了摸他的臉頰才發現,他的臉這麼紅不僅僅是因為他喝醉了,這兩天剛好到了他的情熱期。
現在快到晚上七點了。
晚上7點到9點,是oga情熱正盛的時候,有人戲稱為交歡期。
謝淮摟著江栩的腰,想把他拉起來,江栩仰著頭,看到棚頂全是鏡子做成的菱形塊,拍了拍謝淮的手,問:「上面為什麼全是鏡子?」
稍稍抬頭,謝淮看到鏡子中兩個人影,身影重疊在一起十分親密,有股電流從互相接觸的肢體,迅速傳遍他身體。
雙人浴缸上面的鏡子,什麼用途不言而喻。
汗水順著謝淮的臉頰往下滴落,剛剛流到耳廓處。
江栩看著那滴汗,口乾舌燥的,一偏頭,嘴唇貼到謝淮的側臉,那滴汗輕鬆沾在他的唇上。
謝淮脊骨挺得直直的,彷彿江栩是什麼洪水猛獸一樣。
江栩伸出軟軟的舌尖,輕輕刮一下自己的唇,連帶著舌面擦過了謝淮的耳廓。
他眉心皺著,語氣不悅:「味道不好,鹽放多了。」
謝淮慢動作轉身,他忍著耳廓火熱一片,看著眼前半醉半醒的人:「江栩,你到底要幹什麼!」真懷疑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我要洗澡!」江栩的嗓音帶著點啞,他爬進橢圓形超大的浴缸,一把擰開冷水。
「涼!」他摸索著調節水溫:「燙,熱!」
謝淮趕忙幫他除錯水溫。
他手懸在江栩腰上面,謝淮眼睫抖動,水汽上升模糊了他的視線,他還是看到了,江栩的褲子拉鏈沒拉……
他快速抽出手,不顧形象地坐在地上,耳根一片全紅了,過了好一會兒,低語:「你真能耐,江栩。」
他捉住江栩的手腕,任憑對方掙扎,把江栩扯進懷裡。
謝淮冰涼的唇瓣順著江栩的臉頰,含住了他的耳垂,細細吮著,直到薄紅的耳垂變得嫣紅。
他順著江栩耳際往下親吻,吻停在鎖骨,舌尖輕舔紅色小痣。
江栩脖頸後仰,十分乖覺,任憑謝淮親吻,無意識地把手搭在謝淮的肩膀上。
謝淮被鼓舞了一般重重地親吻,恨不得在他脖子上留下痕跡,最後對著他的腺體,親吻,咬下去。
謝淮的指節發白,握緊江栩的胳膊,往他腺體注入資訊素。
江栩舒服地享受,淺色的眼睫顫抖,紅色的唇發出嗚咽的聲音,他的牙齒咬著嘴唇。
謝淮把他抱在懷裡,壓制住心裡亂七八糟的念頭,修長的手指把江栩的下唇從牙齒中解放出來,指腹揉搓他的下唇,嘆息地說:「撩了我,你可別後悔。」
江栩眼睛閉著,被暫時標記折騰累了,沉沉睡了過去。
謝淮給他掖好被子,轉身出門,把臥室門關好。
他身體陷進沙發,點了一根煙,有一搭沒一搭地抽著。
廳裡的窗戶敞開著,晚風吹拂,把室外的涼氣帶了進來,他耳根子的熱度居高不下,眼底的灼熱仍在。
電話震動,是竇城。
「老謝,哥們失戀了,陪我出來喝個酒。」
「剛伺候完一個醉酒的,又來一個?」謝淮吞雲吐霧,小拇指摸了摸眼角。
「老謝你幹嘛呢?」
「抽根煙。」
「該不會是事後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