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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裡不止她一個公主,而周宸遊為何獨獨選自己,原因很簡單。大姐是寡婦,他不會要;五公主喜歡魏棲,他也不想要;六公主跟暗衛不清不楚,他更不能要。
剩下的便是自己。
葉更庭走後,梁纓念起昨晚之事,想著去蹴鞠場找他們問問清楚,沒想剛一出門便碰上了李桑。
「老奴給七公主請安。」李桑見著她時微微詫異,恭敬道:「皇上有話同七公主說,還請七公主隨老奴去御書房。」
「嗯。」
梁纓一步步走著,心想,父皇今日找她不會又是為婚事吧,她眼下還不想嫁人。
御書房內,梁釗沒在批奏章,反而在看畫像,時不時點頭,時不時搖頭。
「兒臣見過父皇。」梁纓進門。
梁釗轉過身,神色一頓,言語中透著幾分澀意,「你今日真美。」她這模樣叫他想起了當年的璃妃。
如今靈族沒了,她……罷了,想這些也無用。
「平南,過來。」梁釗揚手示意梁纓,「父皇按照你說的要求在都城裡找了十幾名青年才俊,來,你挑一挑。」
一抬頭,梁纓看得瞠目結舌。只見側牆上掛了不少年輕男子的畫像,上頭寫有他們的年紀家世性子。
她一看便知這算怎麼回事,連連搖頭,「父皇,兒臣不想選,兒臣也不願嫁。」
「這是為何?」梁釗明知故問。她為何不願,他心裡清楚地明鏡似的,但若能換人,那還是先換人,實在不能換人再找御醫治。
他昨晚想了許久,淮越國裡御醫甚多,他們都治不好,那天巽國的御醫多半也不行。這要是嫁了,以後有罪受。
「兒臣……」梁纓低下頭,囁嚅道:「等兒臣想嫁的時候,兒臣再嫁。父皇,你別催兒臣行麼?」
梁釗深深看了梁纓一眼,隨後命李桑將畫像收起。他拉著她坐下,「對了,朕有件事想同你說。這三月天氣熱,輕鳶得去聖清道觀養胎。朕琢磨著,她性子野,一人在那兒定會惹事,你先陪她幾日,朦妃病好了便去替你。」
「這,要待幾日?」梁纓愣了愣,她倒不是不願陪六姐去道觀養胎,只是這一去,來回至少半月,隨便一待都要一月。
太久了。
「怎麼,你不願意?」梁釗握住她的手拍了拍,淡淡道:「有事放心不下麼?」
「沒有。」兩字脫口而出,生怕被人發現心思,梁纓扯開嘴角,乖巧道:「兒臣願意。」
「嗯。」梁釗也不繼續探究,「輕鳶明日一早出發,你回去記得收拾行李。」
「好,兒臣知道了。」
梁纓離去。
梁釗無聲地嘆了口氣。他是這麼打算的,這倆還小,分開一段時間更能看清內心。要是御醫能治好元千霄,他便隨他們倆,要是治不好,那他們倆就得分開得更久一些,到時,感情自然會淡。
今日休沐,男學生通常會相約蹴鞠。
梁纓踩著石板走進蹴鞠場,正前方看臺上站了不少人,除學堂裡的女學生外,太監宮女也多。
相較之下,兩側看臺上倒沒什麼人,她提起裙擺往右側看臺走去。
朱式開傷著沒來,所以這次二哥做了隊頭。
場內人多,且穿著同樣的衣裳來回跑動,可她還是一眼就能看到元千霄。他額上戴著一條紅頭巾,身姿靈活,這麼看,紅色其實挺襯他的。
教正拿著鞠球站在兩隊中央,等銅鑼一響,他便用力往上拋鞠球。
二哥並沒爭過元千霄,元千霄帶著鞠球連過三人,直接將鞠球踢進了風流眼。
下一球,二哥搶到鞠球,元千霄攔,兩人輪流搶球,一人出一腳,恰好都踢在對方的腳踝上。
鞠球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