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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飲知道他的意思,這樣身手的人,往往特立獨行,或者性格怪異。
就像鬱離自己,性子就跟普通人不同。
但談稚對池飲十分忠心,從各個細節上就能看出來,他只會聽池飲的命令。
池飲的目光落到鬱離泛著水光的唇上:「他能到我身邊來,是本將軍的運氣。」
看著看著,他眉頭一皺,走到鬱離面前,用手探了探鬱離的額頭。
鬱離沒想到他會來這一出,整個人僵住。
卻聽池飲說:「先生,你發熱了?」
之前他覺得不對勁的地方,現在終於知道了。
鬱離的臉色一直很白,就像所有生病的人一樣,唇色也很淡。
但今日他的唇色殷紅,但臉頰卻愈發蒼白。
一開始他還以為是走了這麼長時間,累出汗了,結果並不是,他身上是燙的。
鬱離小小的抽了口氣,往後一仰,向旁邊走了兩步避開池飲的手。
他閉上眼睛,手指搭上自己的手腕,給自己把脈,沒多久,他指尖一顫。
他身上的陳年痼疾,居然提前了足足一個月到了!
以前他發病的時候都是渾身發冷,這次的開頭卻是身體發熱,因此他也大意了,直到池飲說話,他給自己把脈,才發現自己身體裡的寒氣蠢蠢欲動。
糟糕了。
鬱離心想。
「先生?」池飲其實知道是怎麼回事,但裝作不明白的樣子問。
鬱離捏住自己的手腕,道:「沒什麼,我回去吃點藥就能壓下去。」
正說著,談稚就回來了,手裡拿著的正是鬱離需要的那味藥。
他上前接過:「多謝,那我們回去吧。」
池飲沒有異議,眾人下山。
他們住的地方在半山腰,離這裡有挺長一段距離。
鬱離身體越來越難受,先前的輕微發熱過後,體內的寒氣慢慢開始作亂,把那點熱源掐滅,不斷撩動著他的五臟六腑。
等到他們終於回到半山腰的院子時,他身體已經完全冷了回來,唇色也淡了許多。
天暗了。
鬱離一句話都沒說,把藥框交給迎上來的敘兒,扭頭就走向自己的房間。
池飲想了想,鬱離現在已經開始發病了,只不過還沒到最嚴重的時候。
原書裡,他明日就會失去意識,陷入最可怕的狀態。
但鬱離低估了病發的速度,以前,他都是得先熬過兩天,然後才到那個關鍵時刻。
晚間,池飲吃完了飯,去看望了韓栩舟。
出來後,他站在鬱離的院子外想了想,他既然打算代替韓栩舟,犧牲自己,幫鬱離壓病,拿走這個大人情,那就事先去他那裡晃一晃,聊一下自己的身體狀況,也聊一下韓栩舟的狀態,給明日打基礎。
他下定了決心,走進了鬱離的院子。
這個院子挺大,好幾個房間都亮著燈,看來都沒睡。
他清了清嗓子,走向鬱離的房間。
房門虛掩著,裡面光線很明亮,一看就是鬱離的習慣,夜裡,為了看清楚藥材,他都會點足夠亮的燈。
池飲敲了敲門:「先生,是我。」
裡面沒有人回應。
池飲又敲了敲:「先生?」
過了好一會兒,還是沒人理他。
難道是不在?
池飲看了眼周圍,敘兒那個小朋友不知道去哪裡了,院子裡一個人都沒有。
這麼晚了,難道還去看藥材去了?
他轉身打算離開,就在這時,屋裡傳來一聲男人壓抑的低吟,夾著些細碎的聲音,聽不太清晰。
池飲一愣,立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