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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可以使勁兒的欺負她,她也不敢還手呢。」
許七安面帶微笑,眉眼溫和,腦海里,紅裙子鵝蛋臉,嫵媚多情的美人一閃而逝。
他接著拆開第二封信,是懷慶的。
皇長女的信要簡單許多,開頭是禮節性的問候語,然後提了一些朝堂局勢。
對於太子,哦不,永興帝的評價是:猴子。
永興帝被大臣們當猴耍,他固然一腔熱血,試圖掃除官場積弊,讓大奉欣欣向榮,奈何段位不足,若沒有王首輔幫忙,以及為數不多的忠義之士的輔助,大奉可能會變的更糟糕。
相比起元景和貞德,這位新君還是太年輕了。
除了鄙視永興帝,懷慶對大奉的前程無比擔憂,甚至大不韙的說:
兩年內,大奉會迎來生死存亡的考驗。
另外,小小抱怨了一下臨安的不識時務,總是找她茬,但每次都被她強勢鎮壓。
偏偏樂此不疲。
所以懷慶和臨安到底誰說謊了?許七安嘀咕道:「我可憐的夜店小女王。」
「懷慶的政治嗅覺,一如既往的敏銳和可怕……」他心想。
第三封信是褚採薇寄來的,信分兩部分,前部分是褚採薇和他叨叨一些廢話,以及問一些大奉各地美食。
應該是打算提前收集資料,將來如果遊歷江湖,就按照食譜名單來走。
再就是吐槽幾個奇葩師兄的事。比如宋卿隔三岔五的發明一些可怕的造物,然後被監正老師鎮壓。
比如楊千幻隔三岔五的冒出大膽的想法,然後被監正老師鎮壓。
又比如一直在外雲遊的孫師兄終於回來了,但大家都不愛和他說話,也不愛聽他說話。
孫師兄在司天監的日子裡,師兄弟們隨身攜帶筆墨紙硯,見到孫師兄,二話不說先遞紙筆。
某次她去找監正老師說話,發現八卦臺上也多了一套筆墨紙硯。
最後,她說自己明年也要教導師弟了,心情很激動很忐忑。
但有一件事很不開心,司天監的術士們偷偷給她將來的師弟們取了一個名兒:吃黨。
後半部分是鍾璃的內容,言簡意賅的表示自己很好,問候他是否平安。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但五師姐啊,您只要一離開司天監,就是狂風暴雨,電閃雷鳴……」
許七安想起那個穿著樸素長袍,走路總低著頭的師姐,心裡感慨萬千。
旋即又想到了許元霜。
「她若是也想晉級,恐怕要面臨和鍾師姐一樣的遭遇。」
第四封信是許玲月寄來的。
她說自己已經成了人宗的外門弟子,但她並不想修行,所以幾乎從不去靈寶觀。
信上都是一些家常話。
「爹自從成了千戶,時不時的就要買一些青橘,我知其中必有隱情,只是娘還是一如既往的不當回事,大哥你知道什麼原因嗎?」
妹子,你在試探我嗎?二叔只是簡單的應酬而已,你不要想太多。對了,你注意一下二郎有沒有經常買橘子,如果和二叔一樣,我建議你偷偷告訴王思慕……
「褚採薇前陣子來家裡混吃混喝,給娘送了一爐駐顏丹,娘吃了半旬,愈發的年輕貌美。但後來被鈴音和麗娜偷吃了個精光。
「娘不打算要女兒了,提著掃帚追著麗娜和鈴音打……」
嬸嬸,她們只是餓了……許七安默默捂臉。
「前天,王夫人邀請我和鈴音到府上做客,王家女眷自視甚高,讓我極為忐忑和害怕,大哥你知道的,大戶人家裡的勾心鬥角,我向來不會。
「對啦,鈴音去了王傢俬塾念書,沒幾天兒,聽說王家教書的先生便病了。鈴音說,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