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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
廖文傑望了望天,確定不會有五雷轟頂波及到自己,這才返回里昂身邊,順手撿起了地上的榔頭:「既然你說普普通通,那我就給你來幾下普通的,沒問題吧?」
對於這種死鴨子嘴硬的行為,廖文傑從不遷就縱容,今天他倒要看看是里昂的嘴硬,還是他手裡的榔頭硬。
「沒問題,皺下眉頭算我輸。」
里昂拿下墨鏡,雙手張開站成大字型:「來,隨便打,把你全身力氣都用上,想打哪就打哪,出了事算我自找的。」
「打頭也行?」
「行。」
「打頭也行?」
「都行!」
「……」
見里昂信誓旦旦,廖文傑有點摸不準了,顛了顛手裡的榔頭,確認是真傢伙,猛地跨步上前,對著里昂的腦袋輪了下去。
榔頭距離腦門三公分,終究沒落下去。
「嘿嘿嘿,阿傑,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這錘子掄下去,萬一你掛了,我不是自討苦吃。」
廖文傑撇撇嘴,扔掉手裡的榔頭,轉身撿起折凳,砰一聲敲在里昂腦袋上。
嘭!
「哎呀!!」
里昂應聲倒地,廖文傑見狀,手上更加用力,折凳角度刁鑽,避開里昂雙手,全部打在了他身上。
結果不如人意,除了第一聲略顯浮誇的慘叫,之後里昂哼都沒哼一聲。
三十秒後,廖文傑停手。
里昂沒事人一樣爬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我有神功護體,刀槍不入,區區一條折凳能奈我何,換榔頭吧!」
「可你流鼻血了。」
「啊?」
里昂抬手一摸,不以為意笑了笑:「最近空氣乾燥,我又沒怎麼吃水果,有點上火。」
廖文傑:(一`&039;一)
看不懂,他猜不透這神經病說的是真是假。
「既然你沒問題,那我就先閃了。」
里昂收起榔頭和折凳,抱起心愛的百合花:「阿傑,從明天開始,我會常駐這裡給那幾個見過鬼的保安特訓,免得回魂夜當晚白送人頭,你要不要報名參加?」
「不用了,你慢慢折騰他們吧。」
廖文傑聞言抹了把冷汗,里昂的特訓美名克服恐懼,實則就是噁心人,不是玩米田共就是和如花熱吻,這誰扛得住!
「隨你,有空來旁聽,我會講一些抓鬼的技巧,聽聽對你沒壞處。」
「等一下,你現在還不能走。」
廖文傑指了指李先生的屍體:「待會兒警方過來,你還要錄口供……」
「s,不用說了,流程我走過很多回了。警方過來也是把我送進精神病院,我自己回去就行,不麻煩他們了。」
說完,里昂揚長而去,一襲黑衣的背影拖在地上,拉得很長很長。
廖文傑若有所思,這個神經病有點東西。
……
警方趕到後,拖走李先生的遺體,順便叫了輛救護車,將滿身是血的李太太送去醫院。
根據保安們的口供,李先生過失殺人,和李太太隱瞞實情,被發現後想殺人滅口,失足從高樓墜落,咎由自取死不足惜。
而李太太,等她從醫院出來,少不了要在裡面住上一段時間,兒子小龍被親戚接走照料。
廖文傑配合錄了口供,今晚沒他什麼事,但他畢竟是第一個發現屍體的目擊者。
第二天,廖文傑沒有請假,直接去公司上班,反正他現在的工作就是翻翻檔案、喝喝茶、看看美女,比在家裡舒服多了。
本以為今天順風順水就混過去了,不曾想,下午的時候接到曹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