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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清『嗯』了聲，沒有在意。
聶雅雅倒是熱情地朝厲野揮手：「厲總。」
厲野沒見過聶雅雅，看向卜清。
卜清揉了揉聶雅雅的頭：「我徒弟聶雅雅。」
厲野笑了笑：「恭喜大師收徒。」
厲野慣常冷臉大家都知道的，現在這樣溫和的態度讓身後的電商店主們瞪大了眼，別說她們，就是跟著厲野一起來的購易負責人也驚疑的不行。
顧艷臉色格外難看，這時瓜子臉網紅還偏偏湊到她耳邊擔心地說：「顧老師怎麼辦啊，她的關係原來是厲總，咱們剛剛還那麼得罪她！」
顧艷當然也擔心這個，但她更擔心的是其他事情。
她不作聲色地看了眼不遠處扛著攝像機的工作人員，雖說這個購易舉辦的活動只是內部活動，卻也請了一些攝影師來拍攝。
瓜子臉網紅還在不停地說：「顧老師你說話啊，她會不會報復咱們啊？」
顧艷臉色極為不好，口氣也有些兇狠：「怎麼辦你問我？是我讓你得罪她的嗎，不是你自己看不慣她要招惹她？現在後悔了？」
瓜子臉網紅被她突變的語氣嚇了一跳，也不敢再問，老老實實縮回自己位子上。
顧艷倒不是故意要兇瓜子臉網紅，只是她現在有些著急而已。
她一個二線女明星來購易這麼一個內部活動，沖的就是厲野。
她必須要接近厲野……
顧艷看了看周圍，想起剛剛這些人對自己鄙夷的眼神，雙拳握了握，她顧不得尊嚴，站起身搬起自己的凳子就直接坐到了厲野旁邊。
她這一舉動屬實是在場所有人都沒想到的，頓時就有人議論起來。
「不是吧，厲總都不認識她她還湊上去，她臉皮這麼厚的嗎？」
「想攀關係想瘋了吧。」
「人家能做到二線明星，當然懂得什麼該取捨，尊嚴算什麼，有豪門來的香嗎？」
……
顧艷聽著這些議論臉都黑了，可她只能裝作聽不到，她偷偷遞了個眼神給在不遠處的攝影師，假裝腳步一滑，直直往厲野身上倒。
所有動作一氣呵成，甚至讓人來不及反應，但厲野反應過來了，他猛地站起身離開了座位。
於是，顧艷直直倒在了椅子上，被硌的當場痛呼。
厲野緊緊皺著眉，這種行為他看的太多了，厲聲問：「你要幹嘛？」
還沒等顧艷回答呢，他想起什麼一般轉頭看向卜清：「大師，我不認識她。」
卜清似笑非笑：「嗯。」
厲野坐回位子，看都沒看顧艷，問卜清：「大師，她到底想幹嘛？」
後面看見這一切的電商店主齊齊疑惑，這厲總不問想撲他的當事人，怎麼還去問卜清？
卜清撐著臉打量了一下整滿臉尷尬的顧艷，顧艷被椅子硌的不輕，可她來不及理會疼痛，滿臉驚慌地捂著肚子。
捂了一會發現除了硌的地方痛外並沒有其他異常，顧艷放下心，她撇了眼不遠處的攝影師，皺眉使了個眼神。
那攝影師接觸到她的目光輕輕地搖了搖頭，顯然是並沒有拍到合適的照片。
顧艷臉上頓時浮現失望的神情，她咬了咬牙，又重新往厲野身邊湊，絲毫沒在乎卜清的打量。
她有目的，她也知道厲野在詢問卜清知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目的，但她並不在意，只要她不說，就沒人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目的。
顧艷勉強笑了笑，朝著厲野說：「厲總，我是來和您道歉的，沒有什麼目的。」
這一招，她講的是以退為進。
厲野面無表情地看她：「道什麼歉？」
顧艷往厲野身邊湊了湊，示意不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