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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這個當爸的死了呢!
張春花冷笑著把姚露露推倒,她一臉冷笑,打算破罐子破摔了,「說!說個屁,有什麼好說的?你是姚露露她爸對吧,我告訴你,你今天必須賠錢。」
姚爸一怔。
「憑什麼?」
村裡的傳言他不是不知道,但他不知道這件事跟姚露露要啥關係,不是說有人把張春花當成溺水,看光了她嗎?
她自己倒黴,又怨不了別人,誰讓她運氣不好。
張春花一看姚爸不認帳,頓時怒不可遏,氣沖沖地衝著他吼道:
「姚露露現在害得我被全村的人嗤笑,你說憑什麼,你要是不賠錢我就鬧,鬧得你們不得安生,反正我的臉已經丟光了,已經沒啥好怕的了。」
她也不管來往鄰居的眼光,只管讓姚爸賠錢。
反正她都已經被人看光了,與其夾著尾巴做人,還不如來讓姚家賠錢,也好讓她損失沒有這麼大。
再說了,要是真的能讓姚爸賠個幾十塊錢,她這還賺了呢!
張春花心裡打算著,嘴上一點也不饒人,「瞪瞪瞪有什麼好瞪的,別以為你是男的我就怕了你,我的清白都毀在你女兒手裡了,今天要是不給我個說法,我跟你們姚家沒完,我要去滿村的宣傳,告訴大家你們姚家沒一個好東西。」
言罷,她撒潑似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直接揪住姚爸的腿不讓他走。
反正張春花就是個中年婦人,嗓門大又臉皮厚,看著村裡的人都被吸引了過來,更來勁了。
「有什麼事你先起來再說,更何況你無憑無據的憑什麼說是我女兒害的?」
夜楠笙夾雜在人群和陸青雨,陸毅一起看著這場鬧劇,她手裡捏了把瓜子邊嗑邊看戲。
「不錯不錯,很會煽動觀眾情緒,有點那個意思了。」
今天就讓姚露露自己嘗嘗被張春花糾纏的痛苦。
對於姚露露這種人,唯有痛苦才能讓她長記性。
都說狗咬你一口,你不能咬回去吧?
可是為什麼要咬呢?
我把狗腿打斷不行嗎,我把它打死不行嗎,只有把它打疼了,它嘗到了惡果的滋味,就不敢隨意生事了。
「我呸,大傢伙快來看看我這可憐的老婆子啊,我自己孤身一人,沒想到居然被一個小輩欺負,她居然還喊著全村的人把我看光了,這叫我以後可怎麼活啊,可是今天我來討個公道,姚家人居然不承認,你們說還有沒有天理啊!」
張春花一邊大力的拽著姚爸的褲子,都快把他的黑褲子扯下來了,一邊嗚咽著,眼裡泛起淚水哀嚎。
越嚎越哭,越哭越嚎。
而且聲音越來越大,幾乎把全村的人都吸引了過來。
姚爸額頭上的青筋暴起,雖說他也經常耍無賴,但是全村人都在看著他,他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
更何況惹到的人是村裡的惡犬張春花。
張春花還扯住他的褲腿,姚爸又不敢使勁掙開,這婆娘力氣大,褲子質量差,萬一拽差了可就丟臉丟大發了。
以張春花的個性,如果不讓步到她滿意,她絕對會鬧得他們不得安寧。
姚爸眉頭一擰,惡狠狠地瞪著罪魁禍首姚露露,他濃眉倒豎,板著臉問,「姚露露,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張春花說的這樣?」
姚露露早在張春花來的時候已經方寸大亂了,她真的想不到張春花膽子大到直接來他們家鬧,這下就算是相瞞也瞞不住了。
看到姚露露神色緊張,嘴巴哆嗦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姚爸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平日裡姚露露最是牙尖嘴利,和姚金浩鬥嘴的時候,姚金浩都沒贏過,這次她什麼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