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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們的作案動機，我們都搞清楚了，我們距離破案也就不遠了。&rdo;凌漠說，&ldo;因為要為董連和報仇，你們傷害了那麼多無辜的人，內心沒有一點愧疚嗎？&rdo;
說完，凌漠把幾個死者的照片平攤在山魈所坐的審訊椅上，想刺激她的反應。山魈慢慢地抬起眼簾，看了看幾張照片，嘴角似乎泛起一些微笑。同時，她的眼神裡充滿了疑惑。
凌漠的腦袋裡轉得飛快，在他說的這句話裡，哪些因素可以引起山魈的疑惑？案件是她親自參與的，不可能對現場屍體產生疑惑，那麼，這份疑惑很有可能就來自董老師。
&ldo;董連和和你們什麼關係？犯得著鋌而走險？&rdo;凌漠追問了一句。
果然，山魈眼神中的疑惑明顯增加了。她聳了聳肩膀，說道：&ldo;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知道這些人都該死，我只是在替天行道。&rdo;
這個回答，印證了凌漠心中的猜測，這個山魈連董老師都不認識。看來她作為一個黑暗守夜者組織的執行者，被深度洗腦，甚至並不知道自己作案究竟是為了什麼。
凌漠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很是可憐，他靈機一動，慢慢地從口袋裡掏出守夜者組織的徽章，擺在了山魈的面前，說：&ldo;替天行道？你知道為什麼我有這個，而你沒有嗎？&rdo;
這是一招險招。
在此之前，凌漠推斷對方組織也叫&ldo;守夜者&rdo;，透過現在的舉動，可以刺激山魈做出反應，來印證這一推斷。但是如果他們的推斷錯誤，可能會適得其反。
在看到徽章的那一剎那，山魈出現了明顯的微反應。她盯著那枚徽章，足足半分鐘沒有任何表情。凌漠知道，這是在突然接受非常意外的事實之後出現的&ldo;凍結反應&rdo;，這說明她非常驚訝。
顯然，這個反應告訴凌漠，山魈他們的組織，真的是叫&ldo;守夜者&rdo;。
&ldo;我回答這個問題吧。&rdo;凌漠說，&ldo;我們行事，是在法律框架內進行的。所以，我們才是合法的守夜者組織。我們的所作所為，都是在背抵黑暗，守護光明。而你們呢，在法律框架外行事，號稱替天行道，其實就是在踐踏法律、違背公正。你們是在製造黑暗，抹殺光明。所以，你們頂多是個冒名頂替的守夜者。&rdo;
山魈猛地抬起頭，咬著嘴唇，下巴在微微地抖動，瞳孔也隨之放大。她注視著凌漠，眉頭緊鎖。凌漠知道，這一次的刺激，讓她產生了&ldo;戰鬥反應&rdo;，她雖然很憤怒，但是因為缺乏自信，而沒有採取進一步的言語或者肢體上的反擊。
凌漠微微一笑，用稍微誇張的動作收起了徽章，昂著頭，微笑著。他希望用自己的這種&ldo;傲慢、嘲諷&rdo;的表情來刺激山魈，讓她在憤怒的情緒下，失去心理防線。
&ldo;所以，你是來羞辱我的？&rdo;山魈咬著牙，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ldo;隨便你怎麼想，反正我這次並不是希望從你嘴裡知道一些什麼。&rdo;凌漠保持著他傲慢的表情，說，&ldo;我只是來告訴你，你們的老大很快就會服法，等到他被關進去以後，你們其他人也就嘚瑟不起來了。&rdo;
聽到&ldo;老大&rdo;二字，山魈似乎還想說點什麼，但是卻沒有說出來，而是低下頭，沉默不語。
&ldo;你就沒點什麼要告訴我嗎？立功可以減刑哦。&rdo;凌漠試探著問道。當然，他很清楚，無論怎麼刺激，山魈都不會輕易交代出她的老大。
山魈想了想，說：&ldo;你真是太幼稚了，你以為我那麼傻嗎？我殺了這麼多人，肯定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