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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笑,大笑,壞笑,竊笑,總歸只要是唐喆學笑著,他的心情也會跟著輕鬆起來。和齊昊在身邊時的感覺還不一樣,那時的他眼睛朝前,只是偶爾會貪戀背後的那片溫度。可唐喆學是站在他面前,實實在在、義無反顧地敞開懷抱溫暖他的胸腔。
唐喆學絕不會放過任何討要「零食」的機會,他在林冬的沉默中傾身向前,隔著兩張桌子把臉伸過去:「親一下,親一下我就保證三天不找你茬。」
假的,這孫子一定會得寸進尺。林冬心知肚明。略加思考,他回手抽出別在腰後的槍,抵到唐喆學的腮幫子上。槍口帶著他的體溫,還沒他的語氣冷:「給你三秒,坐回去。」
「一、二、三。」唐喆學替他數完,然後撥開槍口,又往前探了探,嘴唇幾乎碰到林冬的鼻尖,「你捨不得開槍,組長,或者你想玩點刺激的,我也……」
他乾脆閉上眼,側頭照著林冬的嘴唇親了下去——
「砰!砰!」
濃情蜜意被門口傳來的拍門聲生生打斷,唐喆學恨不得抽槍隔著門給外頭的人射成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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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案組追李永鋒舊案這條線,重案組協助緝毒處跟進最新的爆炸案。一聽要跟莊羽合作,羅家楠這臉立馬皺出朵菊花。先不說這些年來他掀了幾回莊羽的辦公桌,就說莊羽那恨不得多給他訂份工作餐都得打報告走流程的嘰歪勁兒,他想想都覺著塞牙。
這不莊羽那邊報過來三宗吸毒過量致死的案子,要他盯著法醫催報告,惹得他的麒麟臂又蠢蠢欲動。
祈銘那一開始屍檢,羅家楠就待不下去了,跑懸案組辦公室這邊泡著。他倒不拿自己當外人,倒了杯水往行軍床上一坐,邊看卷宗邊抱怨:「吸毒致死還要全套屍檢,這局裡是他姓莊的負責發工資?」
「祈老師不是不領工資麼?」唐喆學小聲問了一句。剛開門一看是羅家楠,他那點火氣立馬就散了——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上一次他敲牆打斷人家的好事,這不,報應來了。
羅家楠立馬更改了口徑:「我們祈老師為愛發電,搭人又搭錢,他莊羽怎麼使喚起來那麼不知道心疼人啊!」
「羅家楠,」林冬抬抬手,示意他小點聲,「你也幹了好幾年刑偵了,但凡死因有丁點存疑就得深挖,這點兒覺悟你不該沒有。」
羅家楠掏出煙,扔他倆一人一根,自己也點上根,抽了一口說:「覺悟我有,林隊,可那三具屍體都經過分局法醫的鑑定了吧,死因就是吸毒過量。是,有可能是他人注射,但您知道麼,這仨案子不是分局要求市局協助調查的,是他莊羽從人家手裡搶過來的案子,然後『哐當』就給屍體砸我們祈老師眼前了,這不沒事找事麼!」
「案子不都是這樣麼,搶來搶去的,和自己手頭的案子有關聯的就可以要求併案調查。」將菸灰缸遞過去,林冬不以為然地聳了下肩膀,「我以前在分局刑偵支隊的時候,也沒少被你們重案組搶過案子。」
託著菸灰缸,羅家楠麵皮一緊:「……那是陳隊的鍋啊,我可不背。」
唐喆學在旁邊笑了笑,說:「黃賭毒,沾上一個,其他的也撇不清,無一不是團夥性質,楠哥,你就說反黑那邊,不都是其他部門先抓那些涉黃涉毒涉賭,啊,還有詐騙兇殺故意傷害的,讓他們互相咬,一拎一串,最後再給定個有組織犯罪。」
伸手彈了下菸灰,羅家楠眯起眼,似笑非笑道:「嗨,說到這個,我當初還真差點去反黑,讓陳隊半道給截下了,送去臥底摸清以老鷹為首的黑社會組織架構,一摸三年,給女朋友都摸沒了。」
「人各有命,要不你上哪遇見祈老師去?」唐喆學的話是說給羅家楠聽,眼睛卻是看著林冬。自打那次跟他家互相安慰了一次,到現在為止連個正經的嘴都沒親著,還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