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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爸和薛叔叔是朋友,所以他和林懷月也算從小就認識,後來又一起出國。
他學的是法律,但和林懷月一起當了室友,溫緩和林懷月一樣是心理學,是同學。所以他們三人在國外留學的時候,算是比較聊得來的朋友。
林懷月回國後沒多久,溫緩也回來了,他原來就是警方的心理顧問,從國外回來,應該有回到原來的工作崗位了。
只留下他一個人在國外,因為時差的關係,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聯絡了,看看林懷月,對他都冷漠成這樣了!
「嗯。」林懷月淡淡應了一聲。他和顧秋亭認識很多年了,國外留學又是室友,這家茶館也是他們兩個人合資開的。他從小孤僻,顧秋亭算是他難得的朋友,心眼不壞,只不過……話多了點。
顧秋亭不死心地繼續問:「沒告訴我,也沒和溫緩說。小少爺你可以啊!一回國就找到知心朋友了?改天帶過來認識認識?」
相處了這麼多年,他怎麼不知道林懷月是什麼脾氣。林懷月也就表面上看起來溫和禮貌,謙遜有度,其實除了他舅舅,別人的事他壓根兒不放在心上,難得看到他肯在別人的事上花心思,不是知心朋友是什麼?
林懷月低笑了一聲,搖了搖頭:「你想見他?其實容易,你要是能犯點命案,就能見到他了。」
他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想見刑警的。
「命案?」顧秋亭想了想,要是有命案,能看見的人多了去了,就連他自己也接手命案,所以林懷月說的一定是肯定能看見的。
他驚訝道:「警察啊?」
顧秋亭驚訝之餘,看了一眼面前的書,低聲問道:「有心裡問題的人,能警察嗎?」
林懷月低眉回想,「之前我也這麼認為,但凡是工作必有壓力,更何況警察這個職業,壓力非常大,精神狀態不好可以理解。但我那個朋友做的是刑警,他有能力騙過給他檢查的心理醫生,對隊友隱瞞了事實,但這終究是個隱患。」顧秋亭五官糾結到了一起,想不通也猜不透,「他這麼做值得嗎?再說了,他這樣是在對隊友不負責吧!」
林懷月無奈搖頭,「我不知道他這麼做的原因,也無法理解他一定要做刑警的必要,我能做的就是早點把他從陰影里拉出來,對他對刑偵支隊都有好處。」
他問過鬱溯很多次,但他都有意隱瞞自己的過往。雖然和顧秋亭是這麼說,但他和鬱溯更多的還是合作關係,說他們是朋友還有些勉強。
顧秋亭想起林懷月之前說的話,問道:「所以你要找教授幫你的這位朋友?」
林懷月頷首,鬱溯雖然有意接受心理治療了,但他看起來依舊在畏懼過去。正好教授回國,有他幫忙,鬱溯的心理治療會更順利。
顧秋亭抿了抿唇,面容有些為難,糾結地說道:「小少爺,你就沒想過我一個學法律的,為什麼會和你的心理學教授一起回國嗎?」
林懷月意會,教授的目的,早在他決定回國的時候就已經回應過教授了,但當初他怎麼拒絕的,現在還是一樣。
「如果是來邀請我和他在國外一起開診所,那還是算了。如果我真想辦這件事,現在就能買一家診所,但我出國留學,不是為了站得更高,而是想看得更多。我的家人在這裡,祖國在這裡,要效力也得是自家人自家地。」林懷月淡漠說著,翻了一頁手上的書,並不在意口中談論著的人生。
聽過顧秋亭和教授回國的訊息他就明白了,他們一起回國,應當是顧秋亭當了教授診所的法律顧問。
林懷月說罷,輕嘆一聲:「如果教授不願意幫忙,我可以自己研究出針對的方案。」
顧秋亭看著林懷月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你不對勁。」
林懷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