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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吧,好好解釋一下,你的思維模式是怎麼做到時靈時不靈的。人家能把你從王淑靜身邊騙走,能順利的從你手中奪走手機,還能將你自己留在陌生的地方且落了鎖,這期間種種可疑跡象你都不曾懷疑,單單懷疑王淑靜和胡嬌之間有貓膩。」言宇說到這,從鼻子裡擠出一聲嗤笑:「別的不說,你還挺會抓重點的。」
對方被他接連的精準打擊,幾日折騰下來略顯單薄的身型搖搖欲墜,勉強的伸出手扶在了桌面上,才避免了整個人滑坐在地上的尷尬。
葉竹見狀無聲的嘆了一口氣,接著男人的話茬接著道:「郭惞,我們現在已經可以確定當時一定還有別人在場,而那個人就是殺害了王淑靜和其餘幾名受害者的真正兇手。你或許覺得對方是個好人,因為幫你報了仇,可他要真是個好人,又怎麼會對其餘幾個無辜的死者下手?」
「王淑靜有罪,難道那些人就都有罪嗎?!」
對此,郭惞的反應是不屑的笑了笑,顯然她打心底認為那個人是她的恩人,並且對方做什麼都是對的。
「你是不是覺得只要沉默著挺一挺,大不了就是個包庇的罪名,之後一切都會雨過天晴?」言宇那張臉瞬間沉了下來,說話的語氣也是涼颼颼:「既然警方現在抓不到人,那就無法證明那天夜裡和你同處一室過的人就是殺害其餘受害者的兇手,這樣一來,我們可以合理懷疑你教唆殺人,這種罪名在法庭上等同於謀殺。」
「不,你們不能!」女孩下意識的出言駁斥,但是語氣卻虛的很。
對此,言宇的回應是微微一笑,而葉竹則是看著她,神色遺憾,末了還搖了搖頭:「你覺得對方替你報了仇,然後對方在你的掩護下成功脫罪,你替他接受法律的審判,這樣看來,倒也公平。」
「……」郭惞臉上的表情變了幾變,眼底染上了幾分不確定。
「郭惞,你可想清楚了,確定要把這件事爛在自己的肚子裡嗎?你以為那人是為了你嗎?你知不知道王淑靜踢破的那副畫,是他用其他受害者臟器畫出來的!你又知不知道,王淑靜死後也被畫成了一幅畫,掛在藝術館裡恣意的展覽?他只是在發洩自己的憤怒,並不是在幫你。」
聽到這話,女孩兒的臉上有著微不可查的震驚。
言宇忽而笑出了聲,多少帶著點幸災樂禍:「看來你是不知道,那個杜鵬當時是怎麼跟你說的?對你一見鍾情?不忍心看害你的人在外面逍遙要替你討回公道?」
「你們怎麼……?」郭惞驚愕的張大了嘴,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聽到的話。
「不是說過,警方已經掌握了你被胡嬌帶走當晚,一定有人和你在一起,你偏以為我們騙你?想想吧,如果警察把這個杜鵬抓了回來,到時候人家一口咬定是幫你殺的人,你要怎麼為自己辯解。」男人這會兒簡直把毒舌屬性發揮的淋漓盡致,這番話說下來半點不卡殼:「需不需要律師啊?用不用回頭幫你介紹兩個擅長打人命官司的?」
「你看看這些吧。」葉竹將一張張照片擺放在桌面上,很快就幾乎將整個桌面都擺滿了。
郭惞剛剛可能被刺激的狠了,一開始有些雙眸失焦,接著眼珠子動了動,機械的看向了面前那滿滿一桌面的照片。大致瀏覽了一遍之後,她不解的抬起了頭,像是不明白為什麼要給她看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上面這排是嫌疑人畫的八幅畫,下面那排是每幅畫相對應的受害者,他就是殘忍的剖出了這些死者的臟器,研磨成汁用來作畫的。而且不止於此,他還取下了他們的肋骨,又割下了臉皮……兇手根本不是什麼『正義的使者』,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態!」葉竹略微抬高了一點聲音,恨不得伸出手去敲敲對方的榆木腦袋,看看能不能讓其恢復清醒。
「他在胡嬌手底下做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