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喵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可是他們兩個都藏得太好了,你想盡了辦法都沒能查到一點的訊息,直到你發現了家中的一點蛛絲馬跡……」她拉長了聲音,注意著對方的反應:「你發現王越澤竟然做了一個炸彈,然後你便開始歇斯底里的質問他,可是卻被他敷衍了回來。你更不放心了,於是在昨天一早,你發現放在他房中的東西不見了,你只能匆匆忙忙的打車跟了過去。」
「其實你本意是想阻止這場悲劇的吧?只是沒想到時間來不及了,你剛剛找到宋峰,爆炸就發生了,好在當時你距離宋峰還有著一端距離,所以只是受了傷自己並沒有什麼性命之憂。當你看著火舌將一個活生生的人吞噬的瞬間,腦子裡想的是什麼?你要幫兒子頂罪,不能讓這一切毀了他?」
「可惜你到底是沒想明白,其實他早就被毀了,非常徹底的那種,就因為他有著你們這種父母!」
面對疾言厲色的斥責,鬱佩蘭早就從震驚轉為了徹底的麻木,只知道不停的、無聲的流著淚。過了幾秒,她像是忽然回了魂,仰躺在那裡開始放聲痛哭,哭聲悽慘中透著絲絲絕望。但她仍然用力的搖著頭,想要以行動來否認這一切,就算扯的脖子上的傷口出血浸透了紗布,也在所不惜。
「只要是做過都會有痕跡,之前王雨和王越澤殺了那麼多人,那麼多年都沒被警方發現,不過就是佔了天時地利,大自然毀滅了大部分的證據,警方又因為受害者身份特殊苦尋不到屍源,這才讓他們一直逍遙法外。但現在不同了,我們可以很輕易的找到購買自製炸彈材料的所有記錄,可以去從學校學生和教師乃至宋峰家人那邊去了解一下他和王越澤之間到底存在著怎麼樣的恩怨,可以調取校內監控確定宋峰在爆炸發生之前到底為何會去實驗室……」
葉竹說到這,笑得胸有成竹:「我們更可以調取你在進入校園之後的所有軌跡,確定你是如何一路打聽著才把人找到的,怎麼?是覺得在這起爆炸殺人案當中,不管是你還是王越澤本人,都沒有任何的紕漏嗎?」
她站起身,緩緩地走到了病床邊,居高臨下的盯著女人看了好一會兒,之後稍微彎下了腰:「離開了你丈夫的教導,好像你兒子也並沒有那麼的優秀嘛,畢竟年紀擺在那裡,年輕人熱血起來總是格外的令人頭疼,哦?」
「嗚嗚嗚嗚嗚嗚……」鬱佩蘭哭的更兇了,甚至還咬牙抬起了受傷的左手臂,用手緊緊地抓住了她的衣角,滿目的哀求:「求求你們……不要……他還只是個孩子,都是他爸爸的錯……他那會兒才十二三歲,他明白什麼呀……」
「他是被逼的,一切都不是出於他自願,真的……求求你們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他學習成績那麼好,所有人都很喜歡他,他馬上就要高考了,夢想中的院校還是公安大……不要剝奪他之後的人生,求求……」女人說著,加大了左手的力氣,直接把那塊衣角給攥的皺皺巴巴的。
葉竹只是直起了身,一言不發的抽出了自己的衣服,在對方那絕望的目光中轉過身隨著言宇一起往病房外走去。
門被開啟,病房裡傳出了一聲泣血般的啼哭,她抿緊了唇,轉身把門關上,擋住了一室的喧囂。緊接著,她回了頭,再次同坐在長椅上的王越澤對視。
而這一次她目光堅毅,少年卻極力掩蓋著絲絲驚慌。
「你逃不掉了。」
清冷的女聲在走廊裡響起,蓋過了周邊所有的聲音,直直的鑽進了王越澤的耳朵裡。
…………
城陽市公安局,辦公大樓內,審訊室所在的樓層。
今天只要一下電梯,每個人都能察覺出本樓層氛圍的不一樣,不像是以往那般肅穆,反倒是透著幾分喜氣洋洋。其實最主要的原因在於眼下正站在窗邊笑嘻嘻的杜天成和呂自白,他們甚至會和每個路過的同事熱情洋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