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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完這個冬日,再一年她就及笄了。
很多姑娘都是在及笄前一年就先定下了親事。
但若不是近來沈歷昀定親,姚槐又說的那些話,還有路上所遇的那個古怪的人。
宋初渺大概絲毫不會想起這些。
想起,也僅是念頭一滑而過罷了。
……
過了兩日,夜晚,院子裡只有風偶爾在吹動的聲響。
平常這個時候,在宋初渺身邊做事的兩個小丫鬟都歇去了。
院子裡就顯得安安靜靜的。
宋初渺坐在房中,無事可做,翻著陶娘子新送來的帳冊在看。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想起什麼抬了頭,覺得有一絲奇怪。
素夏之前和她說離開一下,要去雜房收拾一下東西,可好像去了很久也沒有回來。
她是去哪了?
宋初渺將帳冊收了,正要起身,忽聽緊閉著的門輕響了一下。
不像誰叩響的,更像是被什麼細小的石子砸了一下。
宋初渺不知是否聽岔了,伸手揉了下耳朵,便聽房門又響了下。
她在原處站了會,想了想,才走過去小心地將門開了一條縫。
房門外正對著院中的小石桌,她一眼看去,面上有絲驚訝。
石桌正對著房門那兒出現了一個男子,長發鬆鬆垮垮挽在腦後,有種風流不羈的氣質。
正是前幾日拉停了她驚馬的男子。
赫連俟見她出來,揚起一個明亮的笑,釋放起人畜無害的善意來。
然後伸指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那日他雖然語出驚人,但舉止還是頗一板一眼的,而這會卻隨意自在許多,更顯露他本性。
宋初渺在門後打量了他半晌,見這個人確實沒有惡意,便拽緊了披風出來。
出來時伸手撈了把邊上的紙筆墨,免得打著手勢表達不清。
赫連俟出現在她的院子裡,顯然是沖她來的。
看上去好像輕易不會走,那她也有話要問他。
她徑直在赫連俟對面坐下,寫下幾字將紙張遞給他。
&ldo;你不用讓我安靜的,我本就說不出話。&rdo;
赫連俟在見她緩緩過來時,眼裡閃過一道詫異,再看過她寫的,笑容更大了。
若他這樣悄悄然出現在別人那,那些女子肯定該尖叫了。
哪還像她這樣,如此淡然和氣走來,還坐下與他說話。
赫連俟頓時更添好感。
仙子果然和其他的大越貴女不一樣。
&ldo;若仙子妹妹想,自然有的是辦法引人過來。&rdo;他說道,轉而又問,&ldo;仙子妹妹不害怕?&rdo;
宋初渺眨著眸子搖了下頭。
赫連俟若是想做惡事,她肯定是害怕的。
但他顯然不會。
否則他早闖進她的房內了,而不是坐在院中,拿石子輕丟她的門。
沒察覺到赫連俟有惡意,而且他眼神也清亮。瞧著倒像是好人。
但她還是皺著眉頭寫道:&ldo;素夏呢?&rdo;
赫連俟解釋:&ldo;我見她忙著也累,就讓她小睡一下。過些時候就會醒,不會傷到她。&rdo;
可以說,這座城裡,能夠防住如風一樣悄無聲息的他的,除了皇宮,也就是定安侯府了。
他進入宋府,可謂十分輕鬆。
見宋初渺聽過他解釋後舒展了眉頭,赫連俟突然坐直了身子,神色也正經起來。
他說道:&ldo;突然之間的,唐突仙子妹妹了,你別生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