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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雲羽沒搭話,扒拉出食物吃了幾口,之後便臉色蒼白地捂住胃,趴在窗沿乾嘔。
「胃藥也在儲物箱裡,如果你撐不住我只能在這裡把你放下來,我得趕在大媒體知道前到達現場。」
刑警隊就不存在扶風弱柳的人,人少事兒多,哪怕是隊伍裡再柔弱的女生都會頂著生理痛堅持出後勤,更何況是普通的胃病,幾乎是警界特產,讓他根本起不了憐香惜玉的心思。
林宓盯著時間,壓在限速上抄近道。距離報案時間已經過去半小時,媒體也差不多要聞風而動,那群蒼蠅一般的媒體光靠幾個警戒的警員可攔不住。
讓人摸不透的專家倒也沒生氣,默默去拿藥就水喝下,靠在窗上小憩,滿臉透著病氣。
見狀,林宓不再分神,緊趕慢趕地到了現場。瑞雪藥業的大樓門口已經拉了警戒線,但媒體也聚了不少,他頓時頭疼,卻見一個不注意,陸雲羽已經揣著麵包大步走向人群,剛剛出示警方顧問的證件,就被記者圍住七嘴八舌地打探。
眼看著這位心理專家的眉頭越來越緊,林宓總覺得場面要控制不住,他費勁兒地擠開人群,就聽到陸雲羽病怏怏地開口懟人,「你,看你這樣子,剛剛不是從你妻子的床上爬起來的吧,還有你,平時是不是有點不為人知的小癖好……調查都還沒開始,你們這些記者有空在這裡費盡心機編個莫須有的頭條新聞,還不如去查查那些真的需要被你們披露的事情。」
下一秒,記者就炸開了鍋,各種稀奇古怪的誘導問題劈頭蓋臉地砸下來。林宓眼角抽了抽,拿出證件擋在前面,俊美的容顏一旦沒了笑容就顯得格外嚴肅凜然,他等人群稍稍安靜下來,才開口道:「本次案件尚未開始調查,一旦有結果,我們警方會即時公佈資訊,現在你們各位擁堵在這裡,很可能會對我們的調查以及線索的取樣造成困擾,請各位媒體朋友儘快離開。望諸位遵紀守法,配合警方。」
明明只是場面話,還帶著些莫名的威脅,但是偏偏由林宓說出來就格外令人信服,一眾記者雖說沒有完全退開,但也算安靜下來,長|槍|短炮不再懟著臉拍。
「刑警大隊一隊隊長林宓。」林宓把證件給警員檢查,悄悄側頭揚揚下巴,「等會你們把那些記者攔下來,讓他們把剛才的影片刪掉,語氣委婉點。」
見對方示意明白了,這才帶著臭著臉在一旁的陸雲羽上樓。
通體透明的玻璃觀光電梯緩緩上行,陸雲羽驀然發問,「我剛剛沒有說錯,為什麼攔我?」
林宓正在查瑞雪藥業的資料,聞言抬頭,把手機收起來,語氣嚴厲,「你是沒說錯,但你做錯了,我知道你專業過硬,你今天逞口舌之快得罪記者,明天他們就能亂寫破壞警方的名聲。要做正義的人總是受到條條框框的束縛,這是無奈,但也是保護我們的準則。」
陸雲羽不說話了,林宓也沒心思理他,匆匆踏出電梯。辦公室門口他的幾個下屬忙進忙出,最小的魏蕤甚至還穿著小禮裙踩著高跟,妝都沒洗乾淨,不倫不類地套著工作服趴在那邊檢查沙發底下的痕跡,法醫江萊在做初步屍檢,一旁的小助手陳思思飛快地拍照記錄,嚥下好幾次反胃的乾嘔。
徐長鑫頂著鳥窩頭在給陳建業做筆錄,那位可憐的清潔工臉都嚇白了,問好幾遍才能給出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但徐長鑫格外耐心,一遍遍地問,順帶安撫這位倒黴蛋的情緒,看到林宓進來便點了個頭算作打招呼。
「林隊。」顧樂天也剛從樓下上來,手裡抱著電腦,「被害者帶著證件和名片,名叫賈一品,是一名醫藥代表。我剛去查了監控,總裁辦公室的監控從被害者走入辦公室後就關閉了,之後監控電源被切斷,沒有錄下任何東西,透過電梯監控可以看到死者到達頂樓後未再出現,週五晚上七點十分,出來的人是嚴玉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