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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保啊?我們自己是幹保險的嘛,給自己買個保險是很正常的呀,還有就是有時候這個月業績不夠,就自己買一份來湊單,這都是正常情況,像我就是全家老小都在保險櫃裡。」
林冬雪瞅了一臉震驚的徐曉東,心說,這下你無話可說了吧,真是自作聰明!
林冬雪繼續問:「我們還是想了解一下,他欠下巨額高利貸的事情。」
「這個……」大媽欲語又止。
「要是不知道就算了,我們再去問問別人。」徐曉東已經準備站起來了。
「他挪用了公款!」大媽突然說道。
兩人又坐回來,林冬雪驚訝道:「什麼!?您剛才為什麼不說?」
「我是才想起來!」大媽笑笑,這演技實在太差了,連林冬雪都看出來了,對方一定是知道孔文德已經死了,一方面沒有了顧慮,一方面怕遭受懷疑,才告知真相的。
如此說來,徐曉東無意中透露的案件,還起到了一些作用。
「能詳細說說嗎?」
「是這樣的,孔文德負責新人培訓這一塊,上半年公司的會計發現了幾十單虛報的發票,有幾百個新員工實際上根本不存在,有人以他們的名義虛領了一大筆培訓經費,總額達到四十萬左右。」
「這麼多!?」徐曉東驚呼。
「這事一查就查到孔文德頭上了,這小子自以為滴水不漏,可是公司專事專管,一查不就查到他了?我私下找他對質,他承認了挪用一事,一開始是小額小額地挪,後來越幹越大,膽子也越來越肥,竟然挪走了四十萬。大家都是老同事,我不想鬧到對薄公堂的地步,就勒令他把這個缺口給堵上,我不管他用什麼辦法。後來他確實把錢還上了,我就沒再提這茬了。」
「幾月份的事情?」林冬雪說。
「今年四月初,我記得!」
「謝謝您的配合。」
離開保險公司,林冬雪試著把線索匯總一下,她分析道:「看來孔文德挪用公款在前,然後老丈人生病,拿這個錢去瞧病,然後東窗事後,這才不得已借了高利貸。」
徐曉東說:「說來說去,反正嫌疑最大的就是高利貸。」
「你真認為高利貸會殺人?」
「放高利貸的都是些什麼人你知道嗎?都是一些前流氓團夥、黑道分子,你是沒有接觸過,不瞭解這些人有多狠!」徐曉東振振有辭地說。
林冬雪暗想,要不是陳實之前就提點過她,或許她也會這樣認為,總之她更願意相信陳實的推測,高利貸絕非兇手。
「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徐曉東笑嘻嘻地說。
「用不著,我自己打車,明天單位見。」說罷,林冬雪徑直走到路邊,招手攔了輛計程車。
晚上她給陳實發資訊,告訴他進展,陳實沒有回覆,可能真是睡覺去了,她不禁埋怨,這傢伙怎麼偏偏在這個時候這麼悠閒。
隔日一早,她來到局裡,先去了一趟技術中隊,空蕩蕩的辦公室裡,中隊長彭斯珏正對著螢幕看一些資料,從桌上的幾罐紅牛看,他一定是整宿沒睡。
「來得正好!」彭斯珏說,「桌上有dna鑑定結果,你自己看吧。」
林冬雪拿起來一看,小男孩的血樣和刀柄上那滴血的鑑定結果竟然是百分之九十九匹配,她差點驚撥出來,陳實猜的一點也沒錯,小男孩和兇手是父子關係。
「高興什麼呀?」彭斯珏突然潑了一桶涼水,「看第三頁紙。」
林冬雪一臉狐疑地翻到第三頁,看完結果後,她驚訝地說:「那滴血!」
彭斯珏在椅子上轉過來,手裡拿著一袋薄荷糖,「那滴血是男主人的,不是兇手的。」
「不對啊,刀柄裂開了,很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