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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蘇錦的反應她在擊中保羅之後,你並沒有躲到安全區域,你仍在她的射擊範圍之內,她完全有機會在你逃脫之前開槍的,可她卻並沒有。」
「你不是把汽油桶扔出去分散了她的注意力。」
「你這樣的解釋也合情合理,那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你見到持槍衝上來的蘇錦時,竟然會停在原地呢?」景承沒有再深究,換了一個話題繼續問。
「本能的反應啊。」我漫不經心回答。
「你看,你不是希望我用同類的語言和你交談,可你一直言辭閃爍避重就輕,你這樣我們很難成為同舟共濟的同類啊。」景承笑嘻嘻注視著我。
「你是瘋子不代表每一個人都能和你一樣,我是正常人,而且當時魏平海在我面前被燒死,我內心肯定是惶恐不安的,然後看見警察持槍對著我,正常人的反應就應該是我這樣,我不是超人或者鋼鐵俠擋不了子彈,你見過正常人在黑洞洞的槍口面前還能很平靜的嗎?」
「正常人的反應的確應該和你一樣,但是為什麼……」景承追根究底笑著問。「為什麼你當時和蘇錦對視的時候,你的眼神中並沒有正常人的驚恐和慌亂,有的卻是委屈和羞慚呢?」
「我被人陷害從嫌疑犯變成真正的兇手,難道我還不能委屈了?」
「那為什麼蘇錦的目光中並不是對兇犯的嚴厲和冷靜,我在她眼中看見了本該出現在你眼神中的驚恐和慌亂,對了,還有,還有很深的失落。」
我手莫名一緊瓶中的水被我擠壓出來,順著我的手滴落在地上,手足無措笨拙的去擦拭,聲音也變得沒多少底氣:「我,我怎麼知道。」
「我就是隨便和你探討一下,你怎麼這麼緊張。」景承心滿意足從我臉上把目光收了回去,喝了一口水後波瀾不驚問:「你說為什麼最後蘇錦沒有下令包圍的軍警開槍呢?」
「當時你已經啟動直升機,如果開槍的話會導致飛機失控,而大樓下面聚集了很多圍觀人群,她是擔心墜機會造成大面積人員傷亡。」我努力讓自己看上去能鎮定些。
「那你說會不會還有另外一個可能。」
「什麼可能?」
「蘇錦認識你。」景承脫口而出。
我喝下一大口水但我並不渴,只是沒想好該說什麼:「廢話,警局誰不認識她。」
「你別避重就輕啊,我是說蘇錦認識你,你也知道我這個人總是喜歡窺探別人的心理,我怎麼感覺蘇錦對你的認識不僅僅只是同事那麼簡單,因為我最後在她眼中竟然看見了傷心。」
我手指抖動一下,感覺自己猶如被暴露在陽光下的吸血鬼,身體每一寸地方都在被灼傷,直至心支離破碎的散開。
「別把你那套揣摩別人想法的本事用在我身上。」突然感覺我才是那顆洋蔥,如今正在被景承一層層剝開。
「你在飛機上猶豫不決最終沒有打出去的那個電話,應該也是打給蘇錦的吧,你想向她解釋可卻發現不知從何說起。」景承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都苦笑一聲輕輕拍了拍我肩膀。「是不是感覺很可笑,你為這個人報考警校,並且為了她穿上警察制服,你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想好好保護她,但到最後你一直想要去守護的人,卻成為抓捕你的人……」
陽光的炙烤讓我莫名的煩躁和痛苦,把手中整整一瓶水倒在頭上,景承在這個時候選擇了沉默,或許這就是他最大的樂趣,把他感興趣的人秘密暴露的一覽無餘,他很擅長同時也很享受這樣的過程。
「我最後的秘密。」我把濕漉漉的頭髮捋到腦後。
「同類之間是沒有秘密的。」景承笑的很得意,他在等待我補充完他還不知道的事,用他的話說這叫推心置腹。
是的,蘇錦就是我一直想要去保護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