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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果銅罐子是郭家的話,銀罐子是花家的話,那麼金罐子會在哪裡呢?我的腦袋裡面想的很快。
建國叔故意把筷子丟在地上,喊道:「那個站著的老頭,給我拿一雙筷子。」錘爺是沒有資格上桌子的,在一旁幫忙倒酒倒茶的,臉上肌肉抽搐,還是乖乖地給建國叔拿了一雙筷子。
火鍋吃到天亮,花重陽已經不想回去睡覺,要跟戒色一起,出去走一走。花滿城怎麼說都沒有用。花重陽一臉不高興,就是重孫不去法門寺,老夫也是要去一趟的。
花滿城沒有辦法,最後只有囑託戒色小心照顧。天亮才回去休息,外面已經起了很厚的白霜。西北的冬天果然要比南方早。
第二天中午。
調看了昨晚四周的攝像頭,老乞丐蓬頭垢面,看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樣子,攝像頭裡面的銀甲屍沒穿褲子,我沒有沒好意思看下去。
花重陽堅持要跟戒色一起回寺廟,戒色暗地裡面跟我說了不少好話,讓我不用擔心。
我和建國叔暗地裡也商量過,老怪物帶在身邊有壞處,至少安全力度會提高,我們兩個小心一點就好了。
我還要仰仗戒色帶我去找謝靈玉,自然沒有拒絕戒色。
花滿城的臉色越來越黃,金光滿面。
「賢侄。有沒有辦法幫我把蟲子趕出來?想好了沒有。」花滿城見我們要離開,便追問我。戒色也是一臉關懷地看著我。
我搖搖頭:「沒有辦法。我現在只能強行幫你把蟲子給逼出來,萬一有個好歹,我也沒有辦法。」
花滿城輕笑:「沒事。你下手吧。有些治傷的問題,我們花家還是不會怕的。」
既然花滿城這麼說了,我也沒有理由推脫。把蟲子逼出來,是最簡單最有效的辦法,當然危害力也是最大的。
花滿城話語一落,就把手伸出來,讓我動手。錘爺忠心地說道「老爺,要不再想一想別的辦法。」
其實我想過別的辦法,就是把蟲子毒死。可是肝臟是排毒的地方,可是在肝臟生存的蟲子,就肯定厲害。
寄生在花滿城體內蟲子是金性,火剋星,我心中思索了一會,將手搭在了花滿城的手上面,默默地催動感應的能力,在肝臟裡面的蟲子動了一下。
花滿城也瞬間痛得嗷嗷叫,我抓緊驅趕。
十分鐘後,花滿城放了一個很臭的屁,然後跑了過去,足足拉了半個小時,最後排除了一條金性的蟲子。
看著蟲子的模樣,我依舊是叫不出名字。
雖然我能驅使它們,但各種的原理養蟲用蟲的細節依舊是不懂。好比一個奇怪的醫生,能夠替人看病,卻不懂原理。
所以我不能算蟲師。只是機緣巧合。
最後那隻金性蟲子被燒死,花滿城吃了一顆奇怪的藥丸,臉色漸漸恢復了過來。
……
兩輛商務型的大車從西安出發,走高速往扶風而去,不過因為晚上忽然降溫,不少路段已經封閉,後來只能走國道和省道,只能緩慢通行。
我和建國叔並排還有謝小玉和小賤,帶上莫白坐了一輛車。戒色和他太爺爺一起坐了另一輛車。反正我是不想見到花重陽的,除了銀罐子有點興趣之外,其餘的對我而言,都是浮雲。
建國叔憂心忡忡:「那個花重陽總是陰森怪氣,我真想一拳打死他。你說他要出來散散心,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搖搖頭:「難道還有什麼別的目的?」
建國叔有些拿不準:「我的意思是如果花重陽,從小和尚的嘴裡知道咱們去法門寺,是為了謝靈玉去的話。你也知道,小和尚乾淨得一塊玉一樣,在花重陽老怪物面前,打聽出你要去找謝靈玉還不是輕而易舉。」
「謝靈玉只是我外公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