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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趕得上急行軍的速度了。
建國叔跟我說,寨子不能逗留太久了,要不咱們都要玩完,阮三甲就是一個玩蛇的,性子陰寒,說是不記仇,我怕最後咬咱們一口。
我點點頭。下午的時候,阮三甲卻不見了,寨子裡面有上百家人居住,看我的時候,眼神都是很兇狠,對於我們這一群外來之客,定然不是很歡迎。
往寨子裡面走,看到了一個山洞,有一股清泉從上面留下來。林大南說要不進去看一下。
被建國叔否決了。
到了下午,阮三甲和兩個兒子阮越和阮南一起回來了。其中有一個就是弄死兩個入山盜獵賊黑袍男子。一起回來的,還有兩個用藤條纏得密密實實的大粽子一類。
聞著血腥味,應該是人,估摸著就是兩個倒黴的盜獵賊。
阮越和阮南和刀九娘說了一些話,然後扛起兩個藤條纏繞的大粽子往後山山洞裡面去了。
阮三甲歉意地說,下午有點事情耽誤了,沒有好好招待各位。今天晚上,請大家在寨子裡面休息一晚,明天我隨你們一起到林子裡面轉悠一下。
我心中有一股不安的思緒,今天晚上看來是走不了,有幾分的軟禁的意思,寨子四周都有放養的蟲蛇,沒有阮三甲的允許,我們走不了的。
到了晚上,濕氣更重了,在院子裡面燒了一堆大火,寨子裡面來了不少吃酒的人,有幾個年紀都上百了,拿起野獸大腿肉用刀子很熟練割下來,放在嘴巴裡面。
有一道眼鏡王蛇燉出來的蛇羹,聞起來鮮美無比。我和林大南心理瘮的慌,都不敢吃,只有建國叔吃了大半條,贊道,味道鮮美無比,你們不吃是不懂得享受。
有幾個寨子裡面的姑娘上來倒酒,有一個伸手摸了一下林大南的手臂。林大南連忙道歉,臉一下子就紅了。姑娘清脆地笑了起來,嘰嘰咕咕地說著,也不知道用的什麼語言,半分都聽不懂,不過瞧著臉色和神情,好似在議論這個林大南。
輪到阮越和阮南兩兄弟上前給客人表演節目,又是他娘叫不上名字的毒蛇,滾來滾去,時而擺成一個s形,時而繞成一個b形,看多都麻木了,完全不是開始觸目驚心的樣子。我在一旁琢磨了半天,也沒弄清楚兩人世怎麼控制毒蛇活動的,是靠藥草,還是靠意念,還是別……
刀九娘上來給我們敬酒,說是從故鄉來的客人,大家不要見外。聽刀九娘那麼一說,原來他們也是華夏子民,因為一些緣故留在這裡了。
我見阮三甲喝了幾杯酒,問了他一些關於七竅玲瓏心的問題,阮三甲搖搖頭,和幾個百歲老人嘀咕了兩句,最後都否定告訴我,沒有聽過這種東西。
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寨子裡面釀的酒我也喝了一杯,不斷多喝,總覺得詭異的很,晚上還不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天越發黑得詭異,四周總感覺毒蛇在吐信子。
我和建國叔、林大南被安排睡在同一件的房裡。準備好了三張上面是寨子裡面自己張羅的葛布,枕頭上面的毛巾倒是從外面買回來的,寨子裡面要出去的話,一來一去要好幾天的路,多半是賣些蛇蛻和一些蛇膽之類,然後換一些鹽巴和日用品。
集市上的漢人也不敢坑之中從老林子鑽出來的山民。
我見四周的燈都滅了,偶爾還能聽到嗡嗡七星蟲飛舞的聲音,我問建國叔,睡了沒有?建國叔搖搖頭說,自己進過好幾回者陰山,估計都被阮三甲盯著的,這回不知道賣什麼藥。建國叔說著一半忽然站了起來。
門外一個輕快的腳步走開了,居然有人在外面偷聽。我把窗戶開啟,用夜視鏡看了一些那些冷血的毒蛇都似乎已經休息了,因為體溫很低,望遠鏡幾乎看不到。不過林子中間,好像是小兒子阮南,正在拿著一個滿屏都是亮光的東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