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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的人吹起口哨,鼓起掌。
江嶼皺了下眉,撇開聚集在一起唱讚歌的人流,乘電梯到頂樓,他的手被他捏得咯吱咯吱響,他自以為他做足了準備。電梯門開啟,壽星站在人群的中央,捏著葉雨清的手,笑得很是靦腆。
而周圍的人嬉笑著,問他們什麼時候結婚,問他們什麼時候定的情,徐衍昕的臉越來越紅,反倒是葉雨清笑著說:「我們從小就有娃娃親。」
在江嶼很小很小的時候,他曾經在陽臺上撿到一隻受傷的小鳥,他替它處理血淋淋的傷疤,它趴在他的手掌心,用黑黑亮亮的眼睛注視他,瞳孔裡只能印出他的身影。他對它滿心憐愛,一心認為小鳥只有他,他是它的全世界。他給它取名,給它捉麵包蟲,把它捂在被窩取暖。然而臨冬前,小鳥站在陽臺欄杆上,他以為小鳥只是想看看風景,然而它撲稜起翅膀,頭也不回地飛上了天空,留他一個人白白地伸著手臂。
徐衍昕見了他,道:「其實……」
江嶼卻不想再聽他的解釋,而是把玫瑰塞進他的懷裡,「給你做乾花的。你不是最近一直在看乾花影片。」
徐衍昕眨了下眼睛,有點困惑,「這麼多?」
江嶼笑道:「多才好。就算你失敗無數次,也會有成功的一次。」
徐衍昕側了側頭,好像不太能理解他的話,「我今天要晚點回家,但會在凌晨前回來的,你等我回來一起吃蛋糕。」
江嶼應著,徐衍昕倒是有點不滿,拉著他的手肘,在他口袋裡摸來摸去,「我的禮物呢?你前幾天不是說要給我一個不得了的東西嗎?快點交出來,如果是尖叫雞的話,我會跟你生氣哦。」
江嶼笑著,「那個東西……賣完了,我沒買到。」
徐衍昕哎了一聲,好像很失望。江嶼便忍不住說:「等你回來,我帶你去吃打邊爐行不行?」未等徐衍昕說好,遠處的葉雨清便喚走了徐衍昕。
江嶼暗笑道,葉雨清剛一成為他的正牌女友,便開始實施她的權利,遠離他這樣的不法分子。徐衍昕被他們推著往前走,但不知為何,總是回頭看他,像是有話要說。而江嶼做足了表面功夫,掛著笑,朝他招招手,讓他快走,殊不知,他的手臂就像當年向小鳥伸出的手臂。
那晚,徐衍昕沒有回來。
江嶼一人沉默地吃完了那個蛋糕。
徐衍昕是那隻飛鳥,恰好經過他這座島嶼,暫作歇息,卻不知道觸動了一個人沉寂的夢。
而比夢更長的,是無疾而終的青春,還有往後沉溺的十年。
上了飛機,他望著臺板上那顆孤零零的糖,或許徐衍昕永遠不會發現,那份糖裡缺了一顆,也永遠不會發現糖底的秘密。
作者有話說:
求海星島哥視角里,昕昕完全是渣男kkk
第48章
有的人表面光鮮亮麗,背地裡卻忙成一條狗。
結束完兩個視訊會議,三個客戶簽約,江嶼領帶一抽,靠進真皮椅,終於能喝上一杯冰美式。他剛從英國回來,國內的人情世故都淡薄不少,要不是血液裡流淌著咖啡因,估計早倒了。
叩叩叩三聲,張安抱著資料夾進來報告新簽的環境案。
江嶼聽了會,下意識地皺了眉。張安見他這幅表情,惴惴不安起來,道:「這案子還是你來負責吧,藤美畢竟是我們的大客戶,我怕萬一考砸,上面……」
「沒事,這案子不難,我信你,」江嶼想起什麼,說道,「你等會記得把敏心那訴訟案給我看一眼。」
「那個案子不是結了嗎?我是不是又漏掉什麼?」
江嶼示意他放下心來,「我只是確認一下。你剛回國,不瞭解國內的司法系統,能做成這樣已經很優秀了。別多想,晚上我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