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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乘月拎上自己的新軍鼓和路許出門,剛走出院門,路許又來事了。
「給你換個朋克風的項鍊。」路許從口袋裡拿出一條早已準備好的項鍊,「這個好看。」
院門前沒有凳子,江乘月只好低著頭,被路許按著,把頭靠在路許的肩膀邊,感覺到路許的指尖在他的鎖骨上劃過。
「乖月,金屬不過敏吧?」路許問。
江乘月搖頭。
是錯覺嗎?
為什麼他感覺,今天的路哥,總是有意無意地在撩他。
對gay太不友好了。
「kyle。」有個彬彬有禮的聲音打斷了他們。
江乘月抬頭,面前站了個面向陌生的外國男人,淺色頭髮,藍眼睛,和路許有點像。
這位是……
「你和你媽媽都不接電話,我就想著,回來老宅看看。」男人張口,說的卻是流利的中文,他的目光掃過江乘月,和路許壓在江乘月肩膀上的手,意有所指,「看來這棟房子,現在有了新住戶啊?」
「這和你沒關係。」路許也拿中文回答,「我工作很忙,就不敘舊了。」
「不急,我會在這邊旅居一陣子。」男人說,「我們有的是時間見面。」
感覺到對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江乘月原本想低頭,想到路許昨晚的話,於是抬起頭瞪了回去,路許接過他手裡的軍鼓,牽著他的手往長坡下走。
「那是?」江乘月問。
「我爸。」路許的語氣很淡,像是在說什麼無關緊要的事情。
江乘月感覺到他不願意說,就沒多問。
星彩livehoe今晚人擠人,很多樂迷早早地就來了,他們穿著簡單且方便行動的衣服,一來就牢牢地抓住了前排的欄杆,天色漸晚,組團來的樂迷展開了兩面夢鍍的樂隊大旗,深色的旗面上,燙金色的樂隊標誌在彩色光束下的展開,搖出了滿場的熱烈。
一身朋克風打扮的江乘月拎著鼓棒上臺時,整個音樂空間都是樂迷興奮的吶喊聲。
「怎麼樣了?」宋均拿著酒杯,指了指剛上臺的江乘月。
「我還沒告訴他我想追他。」路許拿著酒杯,遠遠地看著被他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江乘月在鼓凳上坐下,「但我試了試,他並不反感我碰他。」
「你撩他了?」宋均問。
「那叫試探。」路許說,「你能不能別說的那麼沒有男德?」
宋均:「……」
「隨便你吧。」宋均說,「您別玩脫了就行。」
「不可能。」路許看了看江乘月,又對星彩音樂空間的裝潢發表了意見,「你這以大為美的審美什麼時候能改改,舞臺佈置能不能高階點,別浪費了我給乖月搭的衣服。」
「你直接給他搭個舞臺算了。」宋均沒好氣地說。
舞臺出了一點點小狀況。
倒數第二首歌的時候,李穗的吉他弦崩了一根,樂迷或許聽不出,但江乘月一下子就聽了出來。
孟哲站在舞臺中央,貝斯的聲音忽然抬高。
這一首歌,是夢鍍的第一支原創歌曲《仲夏不盡》。
「卡弦還是弦斷了?」卡座區,經驗豐富的宋均立刻發現了問題。
《仲夏不盡》停在了歌曲中段,剛好要進高潮那段歌詞,樂迷的情緒已經鋪墊穩當,就差進入高潮,整個樂隊的節奏不能亂。
留給整個樂隊反應的時間只有幾秒。
江乘月和孟哲對視了一眼,臨場接了段即興。
drur的即興能力很重要,關鍵時刻能憑空開啟現場的氛圍,杜勛遙遙地沖江乘月點頭,即興接了段旋律,江乘月跟著旋律調整四肢的律動,單手抬起落在軍鼓上,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