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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釗沉著臉,過了好幾秒,才終於放了手。
研究員悻悻地拽回自己衣領,還是想給自己找回一點顏面:「楚玦,你可千萬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跟帝國研究所作對,沒有什麼好下場的。」
帝國研究所背後有靠山,近幾年風氣愈發浮躁,行事也十分囂張,許多人都不願意觸這個黴頭。
「是嗎?」楚玦微笑著說,「我本來也沒想過什麼好下場。」
「少在這裡跟我逞口舌之快,過幾天軍事法庭審判結果出來,你就沒這麼伶牙俐齒了。」
楚玦拉了把椅子過來坐下,「是你還沒聽明白。這件事已經結束了。」
「你沒看到懲戒通報嗎?」楚玦說得輕描淡寫,彷彿領罰的人不是他一樣,「那就是結果。」
禁閉七天加停職一個月,這個懲罰說輕不輕,上來就停職一個月之久,各方面許可權都會受到限制;說重,也不重,銀翼艦隊上下都只認楚玦一個長官,他平時不怎麼用軍部許可權,這個懲罰對他來說影響不大。
純粹是先發制人,懲罰給帝國研究所看的。許振山已經表明態度,懲戒完楚玦,這事就過去了。相當於給帝國研究所一個臺階下,聰明人順著臺階就下了,即使不下,也撈不到更好的結果了。
「你要不試著聯絡一下你們的上級,聽聽他怎麼說?」
其中一個研究員狐疑地看了看楚玦,又看了看其他人,咬咬牙拿著通訊器出去了。
不過一分鐘,這位研究員又回到了接待室,陰著臉說:「我們走。」
楚玦非常有禮貌地起身送客,成功地讓那些研究員更氣了。
這群研究員走後,白旭成連忙湊上前來表達關懷:「隊長,你沒事吧?看你這好好的,難道受的是內傷?」
時釗看向楚玦,默默地等他的回覆。
然而楚玦只輕飄飄說了兩個字:「沒事。」
「軍部禁閉室什麼感覺?你真的關了七天啊?誰那麼大膽敢關你?他還活著嗎?禁閉室沒壞吧?」
白旭成的關懷越走越偏,楚玦聽到後面直接賞了他一腳,「這麼好奇?我讓你也試試?」
「別別別,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白旭成這次溜得不夠快,被結結實實捱了一下,「隊長,我們還是很想你的,任星藍你說對吧。」
任星藍:「……對。」
隨後他又問:「隊長,你真的沒事?」
誰也不知道楚玦那七天怎麼過去的。軍部禁閉室,聽這個名字就知道非同小可,在裡面關禁閉可不僅僅是面壁思過,裡面還有其他聽都沒聽過的科技手段。
楚玦擺了擺手:「沒事。」
時釗沉默著聽他們插科打諢,他也有很多問題,關於懲罰,關于禁閉室……到底還是沒問出來。
這事就這麼過去了,沒有人再提帝國研究所的事情。
楚玦被停職一個月,理所當然地成了一介閒人,每天泡杯茶到處晃悠,訓練時釗的時間更多了。
說來奇怪,時釗這兩天聽話了不少,似乎已經迅速適應了這裡的生活,至少不像剛來那會兒渾身是刺了。
自打楚玦從軍部回來,楚玦就感覺時釗有點不對勁,好像莫名其妙地就變得粘人了一點。
說粘人也不太準確,因為時釗的度把握得很好,不會惹人厭煩,讓人覺得他只是比較習慣跟楚玦待在一起而已。
楚玦沒太在意,小孩沒個朋友親人的,現在就跟他比較熟悉,粘人一點也很正常。
再說了,時釗那也不叫傳統意義上的粘人,還是在想著伺機打贏他。
就這麼過了幾天,半年一次的例行體檢時間到了,楚玦要去體檢,便給時釗放了個假。
當天他跟時釗說完「放假」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