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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保鏢居然被這三個人放倒,真是沒用,不過邱昊凱什麼時候這麼能打了?凌緒風很納悶。
邱昊凱知道他這風流的舅舅在想什麼,賤兮兮地說:「放倒你保鏢的,可只有一個人。」
「……誰?」
邱昊凱指著黎虞:「正主不就在這裡嘛。」
凌緒風震驚地看著黎虞,下意識問:「黎年是你親哥?」
「不像?」黎虞挑眉,鬆手往裡面走。
這次凌緒風沒再伸手攔住黎虞,他手還痛著,不止,他還很震驚懵逼,剛剛那個囂張霸道的人,是那個黎年的兄弟?
他們父母怎麼養出性格差異這麼大的兄弟的!
黎虞在裡面果然看到了,黎年安靜地睡在床上,臉有些紅。
氣息紊亂,黎虞把手放在黎年額頭上,輸入了些生氣平靜他體內的紊亂,黎年的呼吸逐漸平穩下來。
「事先宣告,那藥不是我下的,」凌緒風走進來,「剛剛幾個人鬼鬼祟祟把人往前面帶,我攔下了。」他說著,笑哼一聲。
「如果不是我,他現在可不是這麼安穩地睡在這裡。」
「你也沒安什麼好心。」邱昊凱立刻反駁。
「我怎麼不安好心了?年輕人不要看什麼都非黑即白,」凌緒風走到旁邊的桌子上,端起桌上的紅酒,搖了搖,神色意味深長,「你怎麼知道,我接近黎年對黎年不是好事?」
「得了吧,就你那三天一換人的做法。」邱昊凱非常嫌棄。
三天一換人……黎虞抬頭看向凌緒風,凌緒風被他看著,手腕隱隱作痛,警惕地說:「看什麼?」
邱昊凱樂了,跟黎虞「鬥智鬥勇」這麼久,他能大致猜到黎虞現在的想法。
「凌緒風,他可是我未來小舅子,你打得過他嗎?」
「小舅子?」凌緒風搖晃杯子的動作一頓,輕笑一聲。
「你笑什麼?」
「社會可不是有武力就能輕易站穩的地方……」凌緒風不急不慢地說,忽然看到黎虞走到他身側,拿起桌上的菸灰缸,徒手掰成兩半,再掰成四瓣。
凌緒風眼皮一跳,這力氣跟體格是不是不太匹配,這個人看起來明明一副不能打的樣子。
邱昊凱興奮地喊:「黎虞,這個菸灰缸我出錢,放心吧,你還想掰什麼都可以,我來賠!」
黎虞無言地看著興奮的邱昊凱,嘴角一抽,這傢伙果然是個憨憨,他以為自己是來幹什麼的,來拆遷的嗎?
不止凌緒風眼皮一跳,張文涵也眼皮一跳,黎虞是這個樣子嗎?他怎麼回想住院前的黎虞,都只有對方垂著頭,陰鬱自卑的模樣,厚重的劉海甚至讓人無法完全看到他的臉。
「說吧,你舅舅怎麼認識黎年的?」黎虞拉開旁邊的椅子坐下,身體向一邊傾斜,手肘靠在扶手上,託著下巴,眼神睥睨,自帶大佬氣場。
全場竟沒一個壓得過黎虞的氣場。
外面的保鏢慢慢走進來,很羞愧地說:「老闆,不好意思……」被一個學生打了,他們自己都覺得沒臉,就算老闆現在說要開除他們,他們也毫無怨言,只是有些可惜,這麼多錢的工作可不好找。
凌緒風瞥了他們一眼,風輕雲淡地說:「出去吧,這個月工資扣了。」
兩個保鏢聞言,愁眉苦臉的神色頓時舒展開了,有些難以置信。
雖然這個老闆很大方,但對方要求也很高,他們今天沒攔住這些人,絕對會讓老闆生氣,沒想到老闆居然只是扣了他們一個月的工資!
兩人神色掩不住劫後餘生的欣喜,凌緒風心道:要是剛剛沒看到黎虞徒手掰菸灰缸,他還真會把這兩個傢伙開了。
邱昊凱在保鏢出去後才憤憤不平地說:「這傢伙早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