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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希望讓趙令然知道的是,住在顧府,絕不需有寄人籬下的惶惶悽苦之感。顧月承打算同趙令然結為義兄妹,如此,還能成全了他自己對先生的感念之意,又更加得名正言順。他日妹妹出嫁,顧家就是孃家,他還會為她準備上一份豐厚的嫁妝,有他在朝,作其後盾,絕不叫她在婆家受欺負。
顧月承思慮良多,已然對這個素未謀面的義妹生出了一腔拳拳愛護之意,視其為己責,甚至連她的未來歸宿,都打算鋪就起來。
然他思慮得再周詳,這一系列的計劃也在見到趙令然後碎成了渣渣。先是裂開了一條縫,然後這條縫慢慢變大,再接著裂出了無數小縫,最後碎成了渣子沫沫,被風默默地清走了。
這些都是後話了,顯然現在一路去往書房的顧月承,並不曉得這些。
書房是平時顧月承工作的地方,若是公務繁忙,有處理不完的,就帶回家繼續處理,直至完成。顧月承甚得皇帝倚重,手頭上諸事繁忙,常常於書房內批註公文至後半夜,第二天還要起一大早去趕早朝,甚為辛苦。
這也是為何皇帝要拘他於宮內住的原因。宮中規矩,除特殊恩赦外,哪怕皇室宗親,也不能在宮內使用馬車或儀仗。也就是說,官員們上朝,進了午門就要靠兩條腿走路,每日一來一回,很是耗時。平日也就罷了,規矩總是要守的,但特殊時候特殊對待。比起允許臣子們坐著馬車滿前宮亂走,皇帝更偏向於讓他們住在這裡,靠腿走。
是以包括顧月承在內的一應官員,被留著在宮中住了兩個月。
書房之中,多重要檔案。平日裡的灑掃,由竹筠一人負責,其他人都不得進。而竹筠除卻灑掃,一般也不得進去。
老管家白叔告訴趙令然,安排在書房見她,是對她的看重。
趙令然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就好比從前他們山上,下著禁制的後山禁地也不能進去。原來在禁地接見別人是一種看重,明白了。
眾人在書房外等著顧月承過來。
顧月承未曾想到趙令然會到得這樣快。按理來說慢慢走過來,以閨中女子的步速,的確到不了這樣快。但是白叔一聽顧月承請趙令然這傢伙來卻沒給安排轎子,風風火火地就叫了伙伕抬著轎子接她去了。是以大部分的路,都是坐在轎子上的,如何能不快。
白叔對自家主人的相貌氣度十分有信心,對於他二十好幾還不成家立室這件事情,十分不滿。陛下將他賜下,也有讓他照看顧郎君生活的意思,可照看到如今,別說妻子或妾侍了,後院裡乾淨得養條狗都是公的。如今天降一個如此水靈晶的小娘子,在老管家眼裡,這儼然就是未來的顧夫人了。
老管家暢想未來,趙令然神遊天外之際,顧月承如御風而來。即使步履匆忙,也不見其儀態有一絲紊亂。他看著趙令然的時候,有短暫的恍惚,心中一絲異樣的跳動很快被他剋制地壓下,轉瞬如非禮勿視般移開了視線,推開書房門,溫聲道,&ldo;趙小姐,請進。&rdo;
顧月承的錯愕,被一直關注著他面部表情的白叔盡收眼底,欣喜萬分,暗道這事兒有門。
顧月承看著趙令然的時候,這傢伙也在打量著他。心道小朵這個騙子,如此長相,怎麼會是俊美呢,瞎嗎?!充其量就是個普通!
很普通的普通!就是聲音還挺悅耳的。
書房的門再次合上,白叔把侍女們支走,自己想了想,偷偷趴在門上。
從顧月承坐的角度,很清晰可以看到門前的紙縫裡,有顆腦袋投下一片陰影。
顧月承未曾想到幾年前還雪玉可愛的粉團團,如今竟出落得如此容色逼人。
實在是光陰如梭。
顧月承安慰了趙令然一番之後,直奔主題,說出了自己的打算,&ldo;某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