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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有幾個有意義的單詞,但連在一起……又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最後一句,』請開啟我的窗』,『窗』對應的應該還是e,和前面一樣。」
樸浦澤說:
「那最後就剩下』我的愛人,我已經沒有力氣,就要死於黑暗』了,這句我總覺得和前面幾句都不一樣。」
因為,這是整首詩裡唯一一次出現「愛」。
可「愛」不是一件物品,「愛」也不是一個意象,「愛」是一個概念。這不是他們寫的詩,這是李鶴年寫的詩,這就意味著,在這首詩裡的「愛」字,是李鶴年心中所理解的愛。
他的愛,等候的愛,獨一的愛,張秋求了一輩子也沒有求到的愛。
會是什麼?
沒有人說話,所有人都看向了陳利亞。因為他們知道這個結論,大概只有陳利亞能得出。陳利亞跨越了十幾年時間,居然和李鶴年的愛沾到了一點邊——十幾年前,他愛李維多,十幾年後,他愛李維多。
陳利亞和李鶴年就像兩條直線,唯一的交點,是李維多。
窗外有山貓「喵嗚」一聲掠過,夜裡風聲鶴唳,或許是墳地陰氣太重,山裡居然連蟲鳴都不曾聽見。
「x。」
陳利亞十指交叉,坐在扶手椅上,神情堅冷如大理石塑像,好像沒有什麼能撼動他:
「關於字母x的由來,有一種不靠譜的民間說法,x是接吻的象形符號……但我覺得,如果將x理解為未知數,更能描述李鶴年的內心——愛,迷惑的、交錯的未知數,或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x。
李鶴年的一生,正是如「x」一般的岔路口。
張秋愛她,可他不愛張秋,他們人生交錯而過,最終行走在不同的道路上。
他或許愛著李維多,但是他們不是在同一年代,如果他的愛是真的,那這又是一個交錯,一個x,一個「我生君已老」的老套故事。
警察小劉聽得雙頰通紅,已經徹底沉淪在知識的海洋裡。樸浦澤目不忍視,一掌將他拍開,重新審視了一遍他們破解出的結果,抬起頭,驚恐地說:
「你真的確定我們的思路沒有錯嗎陳利亞?那我們解出來了什麼?最後三個字母,s、e、x……sex,性?這都是什麼鬼啊。」
「不,你忘了前面還多了一個』o』。」
……對哦,前面那個gay裡gay氣的、無處安放的』o』。
hello,o,sant,總不能真的翻譯成,你好,哦,聖人……這麼奇怪的組合吧?
如果將o調到後面,那麼密碼破解出來的最後四個無意義字母就是
——sexo。
樸浦澤:「e=e=e=(д)???」
樸浦澤:「不是,不對啊,利亞,sexo……不是性癮患者的意思嗎???」
作者有話要說:三更完了!!!!!!我超棒!!!!!!!
這樣平攤下來是不是又回到了周更的節奏?我覺得周更達人的名號還可以搶救一下
為了補償,我決定明天也試著更一下
第119章
小劉:「不!我不聽!我不相信!你們看過李鶴年的照片嗎?特別帥!超級帥!戴眼鏡!眼鏡上還連著細金鍊子的那種!還有點混血!和年輕沒有禿頂的普朗克長得很超級像!這種人怎麼可能會是性癮患者!」
樸浦澤:「顏值不能決定一切,集美,普朗克還簽了《致文明世界書》呢。」
小劉:「《致文明世界書》,聽起來很文明的樣子,不愧是我偶像……講得什麼?」
曹品:「德國簽發的一戰宣言書,把種族分成了三六九等,講了猶太人應該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