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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不可為人知、也不敢為人知。
良渚史前的打磨玉器是不是存在,不敢為人道。開啟圖坦卡蒙墓穴的卡特,究竟是死於蚊子,還是死於「不可知」,不敢為人道。歷史真真假假,到底哪方執的謠言,哪方言的真相,也不敢為人道。
李維多:「什麼叫『只說了一部分』?」
「就是還有一部分不能告訴你。」
「為什麼不能告訴我?」
「因為少兒不宜。」
「什麼叫『少兒不宜』?」
「就是你不宜。」
「可我現在已經長大了。」
「嗯,我們李可可長大了。」
他擦乾她的眼淚,把李可可藏在被子裡,哄她睡覺:
「但李可可也要睡覺了,現在不是故事時間,你再熬夜,明天還起得來和我結婚嗎?」
「起得來的。」
她把被子從頭上拿下來:
「不是,你不要說話說一半,陳利亞,什麼叫少兒不宜?」
「……」
他的未婚妻真的是非常非常鍥而不捨。
他總算知道許盡忱為什麼會這麼重用她——沒錯,是重用。只有傻子才看不出來,在l裡她才是許盡忱最得力的助手。
雖然她職級低微,但說不定低微才是她被重用的表現。他的李可可這麼好用,雖不算頂尖聰明,但非常耐心。你以為你說服她了,其實她沒有,你以為她放棄了,其實她也沒有。
她可以一問再問,只為了從他口中得到一個回答,也可以等上足足三個月,去守候一個偷偷潛進他秘密走廊的契機。
那麼,如果給她更大的目標,她是否真的會耗費十年,只為了布一盤棋局?
可如果她真是那個掌棋的人,那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如果僅是復仇,根本不必如此大張旗鼓。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酷刑可以靜悄悄地進行,死亡也可以不動聲色降臨。她完全不必讓何雙平死的這麼高調,讓目光全都匯集到這裡。
李維多等了幾秒鐘,沒見他說話,一翻身,背對著他,繃起小臉: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你不是說你愛我,我想要什麼都會給我嗎?現在卻連一個問題都不肯回答我嗎?」
「嗯。」
他牽住她的長髮,像牽住小貓尾巴:
「我愛你,所以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但這個問題我不能回答你。」
「……」呵。
男人起身把可樂插上吸管,放在她嘴巴邊上,看著她鼓起腮幫子吸了一口,才側身把可樂放回去。
就在他側身的剎那,李維多從背後抱住他的腰,臉貼在他脊背上,小手順著紐扣線滑下去,握住他:
「爸爸。」
陳利亞:「……」
「爸爸。」
她又叫了一聲這個糟糕的稱呼,波多野結衣精上身,在他身後半跪起來,下巴擱在他肩膀上,想過來親他。他微微偏過頭,讓她的吻落空,她就用鼻尖去蹭他的脖子。
她在掌心把玩他和他的心,像在用擀麵杖揉包餃子的長麵團,又像是麵團在揉擀麵杖。
「真的不告訴我嗎?」
他們頭髮纏在一起,她一根根分開,過來惡作劇地咬他的下巴:
「那我來告訴你好了……爸爸。」
「……」
麵團下籠去蒸,慢慢膨大起來。餃子在沸騰,被水灼傷,一隻只疼得想越出煮鍋,又被鍋蓋牢牢蓋住。水砰砰地撞擊著鍋壁,一鍋餃子都絕望極了,它們就要熟了,熟了就要被吃了。
陳利亞一翻身,把她壓在枕頭上。
李維多長發傾瀉下來,看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