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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品第一個聽不下去了。他可以容忍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莫名其妙代替了他一半的管家職位,卻不能容忍一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挑戰他少爺的美貌:
「維多小姐多慮了。我們少爺上一位約會物件,父親是諾獎的提名人,母親是三次獲諾獎提名的紀實類文學家,她本人更是容貌出眾如奧黛麗-赫本,身材窈窕如海蒂-拉瑪。可自從少爺某天偶然路過麻省的長廊,就一直對少爺念念不忘,每週至少兩封郵件,隔日至少一束鮮花。」
陳利亞:「……不,我沒有約會物件。」
可或許是他聲音太輕,又或許是曹品已經被「震驚!少爺顏值第一美貌王道的地位竟被質疑!?」的怒火徹底佔領,注意力破天荒地沒在他的小主人身上,只恭敬朝李維多躬身:
「……難道您的美貌能與之媲美奧黛麗-赫本嗎?務實是一種美德,小姐大可放心,以您的條件,少爺是不可能對您產生任何生理需求的。」
陳利亞:「……」
他早該打斷這愚蠢的對話。
然而李維多絲毫沒有接收到曹品的挑釁,眨眨眼:
「父親是諾獎提名人,母親被提名諾獎……所以你想暗示這兩者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抱歉,我的思維可能比較中式,尤其是現在打虎拍蠅反腐倡廉這麼厲害,我不得不懷疑他們沒有握緊反腐的方向盤、繫好廉潔的安全帶。
曹品:「……」這不是重點!!
李維多彎彎唇:「其實如果你心裡實在覺得不平衡,可以設想這條條款是在保護你家少爺,畢竟他長得這麼好看,眼睛又看不見,萬一我哪天起了歹念把他綁在床上呢?強暴男人又不違法。」
陳利亞:「……」
不是,他到底是為什麼還不打斷這個對話?
果然,曹品再次被氣到失去理智:「維多小姐可能對我家少爺的武力值可能有什麼誤解,我家少爺格鬥水準極度專業,十幾個彪形大漢也無法與他媲美,怎麼可能會隨隨便便被人綁在床上?」
「那可說不準,我就不能提前用點□□什麼的嗎。」
「那您對我家少爺的博學恐怕也有所誤解,少爺對各類藥品和化學藥品如數家珍,您難道覺得您能瞞過他的眼睛嗎?」
「為什麼瞞不過他的眼睛?」
李維多又眨眨眼:
「他又沒有眼睛。」
……
不是,上一任管家有那麼多子孫,他當年怎麼就挑到了現在這個?不僅能被狗隨隨便便帶著跑,現在連一個女人,也能牽著他的鼻子走了?
眼看話題越來越離譜,已經逐漸從探討「怎麼把他綁在床上」發展到「下哪種藥能把他綁在床上」的可行性論證……陳利亞單手支著太陽穴,終於出聲把他們偏到十萬八千里以外的主題拉回來:
「曹品。」
曹品還在義憤填膺:「少……」
陳利亞:「再多說一個字,你就和牛頓換個崗位。」
曹品:「……」
可憐巴巴憋回眼淚。
「還有李可可,與其花心思研究怎麼給男人下藥,不如在有限的框架內,實現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她雖然是脫口而出,卻選得非常準確。□□蒸汽麻醉能觸動無意識時的神經,換句話說,可以幫助男人產生生理反應。而酒精過度會抑制神經中樞,未必能起到她想要的效果。
看來她以前,多少研究過過各類麻醉方式的副作用。
可她為什麼要研究麻醉?
她又要麻醉誰?
陳利亞漆黑的眼眸,看不出任何神情。只雙手拄著手杖,眼都不抬道:
「你還有什麼要求,不妨一次性說出來,我不喜歡重複浪費雙方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