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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雙平快速check了一遍他們一路的行程,肯定道:「警察不可能找來,我們開的駕校車是我親手組裝的,可以確定上面沒有任何定位裝置。你帶著李維多回來前後都沒有任何第三者近身。李維多是一具屍體,身上只有一件壽衣,也沒有戴任何首飾,她連內耳道我都檢查了,警察能在哪裡放定位器?」
賈沈:「那說不定,你又沒檢查她的嗶——」
何雙平:「……放心,警察不會像你這麼沒品。」
房間裡的聲音還在不斷傳來,賈沈在房間門口焦躁地轉了兩圈,最後踢了一腳牆,結果把鞋子踢掉,又跳著腳去穿鞋。
賈沈:「那我們就這麼等著?」
何雙平:「不然呢?」
賈沈:「那總要有人進去吧?就她這個叫法,估計沒一個小時出不來,世界末日還搞不搞了?」
他推了何雙平一把:「你再不進去,你乾女兒就要被別人乾死了。」
何雙平:「……就是因為李維多和我女兒一樣,我才不好進去好不好?」
賈沈貼著牆聽了一會兒:「真是莫名其妙!她為什麼要在上床的時候說日文?她這樣真的一點都不愛國,她是不是在炫耀她日文一級?」
何雙平:「……」不是,這是重點嗎?他怎麼知道她為什麼要說日文!
這兩個人一上一下地把耳朵貼在李維多獨立女湯門邊,裡面此起彼伏地傳出男女糟糕的聲音,女聲時不時尖叫一下,還傳來砰砰砰人體砸到櫃子的音效,很是激烈。
這兩個都是血氣方剛的男人,幾乎能腦補出女孩子趴在地上一聳一聳的樣子。
李維多又很白,平時穿著裙子,目測好像也挺軟。
賈沈用紙巾按住鼻子下面的血,看了看手錶,把紙巾扔到一邊:
「我們乾脆坐在這禮貌性地硬一下然後原地散夥算了,又爽了又世界和平了,多完美啊。」
何雙平:「我都沒生氣,你生什麼氣?」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生氣?她招妓得愛滋病關我什麼事!我為什麼要生氣!」
賈沈洩憤地踢了一腳門。
他真的只是氣昏頭了,可沒想到陳利亞離開時壓根沒鎖門,腳尖就那麼輕輕一碰,那門就吱呀一聲開了。
何雙平、賈沈:「……」
何雙平條件反射性的閉了一下眼睛,但空闊水池邊一個人影都沒有,只有一隻小手機在兢兢業業用日語喊著:
「啊……啊……啊……天國の門啊……」
何雙平、賈沈:「……」
李維多的鞋子還停在門邊……她人呢?
賈沈:「李維多是不是上廁所去了?」
何雙平:「上廁所為什麼要這麼故布疑陣?這明顯就是故意讓我們以為她還在這裡。她鞋還在門口,你上廁所不穿鞋的麼?」
賈沈:「她和我們不是一夥的麼?她能去哪?」
何雙平想了想,從兜裡掏出一根煙,抿在嘴裡,走廊上轉了兩圈,喃喃道:
「除非……不,這不可能。她和我的目的是一致的,我想找到許盡山,為我妻子報仇,她也想找到許盡山,因為李鶴年的保險箱被許盡山帶走了,她沒理由甩開我。」
「什麼叫『李鶴年的保險箱』。」
賈沈莫名其妙:
「那不是你的保險箱麼?」
「我什麼時候有了保險箱?」
何雙平也莫名其妙:
「我從來都不用保險箱,太不靠譜了,還沒有第三方擔責,這年頭什麼東西不能存銀行?」
「不是,我親耳聽到的,就你剛死那會兒,李維多被警方審訊,和警察說的就是』何雙平的保險箱』,還讓警察去調查你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