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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們也玩過麻醉的情節,以為你會喜歡。」
他低頭,用鼻尖摩挲她的頸側:
「你喜歡嗎?」
……喜歡你媽嗨。
李維多這才想起來,何珣是有一次拉著她玩過醫生和病人的角色遊戲來著。
所以她床上也有監控?
看來何珣也不是那麼被組織信任啊。
李維多看著男人曲起她的腿壓到她頭側,讓它張得更開。她閉上眼,迷迷糊糊又睡了一覺,再睜開眼時,男人換了一個姿勢還在繼續,也不介意她是睡還是醒。
李維多沒忍住:「還沒結束嗎?」
男人聲音啞的像剛從水裡撈出的鋼鐵:「怎麼了?」
李維多伸手摸了一下肚子,手下不停震動,感覺非常糟糕:「想尿尿。」
「再忍一下。」
陳利亞貼著她的側臉吻了一下,比起以前溫柔繾綣,現在這些細節更像慣性動作,表情也很清醒,沉迷也只有一點點,公關店裡買雞的級別。
「你不能去買個飛機杯嗎?」
李維多有點煩:
「你這樣,會讓我誤以為你舊情難忘。」
「舊情談不上,可你的身體確實令人難忘。」
陳利亞掐著她的腰,把她拖回來:
「不然你那個前夫,也不至於腿傷沒好,就發瘋一樣地找你。」
……忽略他平靜的表情,這語氣簡直像個妒夫。她完全沒想過陳利亞會有這種情節,還記得她剛認識陳利亞的時候,那時的男人對所有感情的看法都冷漠無情,繁衍行為在他眼裡和電腦開機沒有任何差別,更不要說在乎某個女人「和別人做過」這種事。
他也會因為電腦被別人開過機,而覺得痛苦嗎?
哪怕這在意也只有一點點。
畢竟兩年過去,有再多的愛意也被消磨殆盡。從她再次遇見陳利亞到現在,他表現的都非常漠然,至少在她看來,報復心大過殘存愛情。
可說到底,愛情和仇恨不也只是一種生理反應。
只是寫詩的人多了,才把它們襯託的迴腸盪氣。
她沒醒的時候他可能已經做了很久了,隔了沒一會兒,陳利亞就按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盯著自己,骨節分明的手在燈光下猶如玉石。
他吻住她,哪怕這種死亡角度,下巴線條也漂亮得不可思議。
李維多這時意識到他沒有帶套。
但也還好,她的子宮只是個擺設,不可能生下孩子。她不喜歡真空,純粹只是覺得茶壺泡茶就會留下茶漬,有點不衛生乾淨。
又隔了更長時間,他放下手,抵著她的唇微微緩衝了一下情緒,才低頭親了親她的眼皮,也沒有把自己拿出來。
李維多:「我可以去尿尿了嗎?你的實驗什麼時候做完?」
陳利亞親吻停下,他濃黑的眼睛看了她一會兒,還保持著此刻連線的姿勢:
「就呆煩了?」
「把你關三個月,你也會煩。」
「如果有什麼學術問題要問,你和守衛一聲,他們就會帶你過來找我,我等了很……是你一直沒有來。」
……她一個搞證券的,和他一個搞病毒的,能有什麼學術問題要問?
李維多感受著他強烈的存在感,覺得她提出這個談話場合也有點糟糕。
她動了一下,用睫毛示意他快點拿出來,男人莫測地看著她的眼睛,好一會兒才站起身,看來不打算再來一次。
李維多鬆了一口氣,鮮血一樣黏膩的東西隨著他的動作一股一股流到腿上,她不舒服,試圖併攏,又被男人拉開。
他細細觀賞了一會兒,這才騰出手摺起袖口,從這邊抽了一張紙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