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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伯聽的老淚眾橫,以前的少爺雖也懂事精明,但畢竟年少,多少有些心浮氣躁;而經此一劫後,到真正像是脫胎換骨,成長成為一個能夠頂天的男人了。
青之逃了掏耳朵:「能聽的進去,看起來還真是解藥,腦子變得清楚了。」
寧涼失笑:「還得謝過侯爺提點——只不過寧涼只是知道侯爺位分乃是封侯,但並不知道侯爺封號為何?」
心中報著做好事不留名的雷鋒心態,他大手一揮:「做好事不留名才是英雄所為,你記住他們的名字就好了,我的就不用記住了!」
眾人都笑了,方蘭生附在青之耳邊低聲道:「侯爺難不成是擔心說了自己身份,會讓眾人以為見了鬼麼?」
「你——」
青之被咽的說不出反駁的話來,好半天才順過氣來,想想也對,自打他認了自己的身份之後,好像顧小哥都沒有公告天下說他這個原本應該是」為國捐軀」的信陽侯,又活過來了。
不行不行,等回長安之後定要找他好好談談,讓他寫個詔書發個皇榜什麼的公告一下天下,再來個大赦幾天,為自己多積點福也好。
說起顧小哥——也好久沒有見到他了,還真有點想念——想念那晚上躺在自己胳膊上的他。
哎!如今蘭生一方亦安頓好了,阿信一方也安撫過了,卻還是要繼續前往申城,待按照顧小哥交代的」見完故人」之後才能回長安。
前路真是漫漫,不如先寫封情書寄回去聊以相思愁把?
正咧開嘴笑的歡的時候,忽聽見屋外傳來乒裡嘣啷的聲響,眾人循聲望去,見到揚州府伊屁滾尿流的跪在門外,咚咚的朝著裡頭磕了幾個響頭,帶著哭腔說:「小的……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知……不知前來的乃是信陽侯!還望侯爺……侯爺恕罪!」
寧涼也是一怔,信陽侯?!
青之暗叫不好,跨步上前揪起府伊的衣裳,咬牙問道:「你從哪聽來的?」
「當然是姑奶奶我這!」又一個聲音傳來,青之當下頭皮便一陣發麻,想要鬆開府伊先躲開已經來不及了,腦袋上嘭的一聲,就著了一拳。
「你個兔崽子!居然還活著?!若不是這次在揚州攪了這齣好戲,姑奶奶都還被你們蒙在鼓裡!」
許久不見的顧陵音捶了青之一拳還不解氣,抬腳又在他身上踢了幾下,直到青之哎喲哎喲的喊疼才停下:「疼?你不是死了嗎?死了怎麼還會覺得疼?」
揪起他的耳朵不鬆手擰著:「沒死的話就給捎個信來,這點都做不到嗎?你可知姑奶奶這一年來為你吃了多少素嗎?!嗯?!」
寧涼由原先的吃驚變到現在的不知所措,方蘭生只好嘆口氣上前拱手:「……姑娘有禮,姑娘從申城遠道而來,想必有許多話要敘,不如請姑娘移步正廳再說罷?」
「正是,音兒。」
「容若?!蕭掠?」青之一邊被扯著耳朵,一邊還能準確喊出來人姓名。
「侯爺有禮!」容若還是一身白衣,細長的眼睛微微彎起,拱手與蕭掠一起朝著青之行禮,像是渾然未察覺青之的耳朵此時正在慘遭折磨。
「音兒,方大人說得對,此地不是敘話的地方,不如就依照方大人所說的,先去前廳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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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府伊本想跟著一行人入內,即便是給屋內祖宗們當下人伺候也行,但卻被青之一腳給踢了出來。
「你們怎會來這裡?」
青之才剛出聲,耳朵就再度慘遭顧陵音的魔爪。
「我們怎麼會來這裡?!嗯?還是因為你這小兔崽子!嗯!」像是要將這一年多的憤怒全部發洩出來一樣,顧陵音狠狠的揪著他的耳朵擰動:「你還活著為什麼不說?!為什麼?要修兒與我為你難過傷心了這麼